南瞻部岛是一个美丽的小岛,是女人们的购物天堂,是男人们实现野心放纵渝望的修罗场。
光和暗在南瞻部岛上并存,纸醉金迷的表象下是无尽的黑暗,充斥着金钱、渝望甚至是死亡。
秋门是岛上最大的黑色帝国,枝繁叶茂盘根错节牢牢的扎在这座小岛上,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主宰着一切。
年轻帅气又阳光的捡子出身秋门,是从小被训练的杀手。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的酒吧老板,过着每天吸猫什么都不用去想的日子。可惜,这个世界上什么果都有,就是没有如果。
受过严格的训练,还是个杀手,捡子的感觉很敏锐,总觉得家里似乎被人入侵了。他为了看猫在楼上装了监控,自从感觉家里被人入侵了之后,他有仔细的检查过监控,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即便一时没有发现什么,也没有放松下来。
捡子看把监控记录回放认真仔细的寻找着可疑之处的时候,白猫溜溜达达的从他脚边走过,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睨了一眼看得认真的人,淡定的跳到他的膝盖上,团成一团睡觉。
一连好几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捡子就要以为真的是自己想太多所以才产生错觉的时候,他在洗手间的洗漱台上发现了一根长长的头发。比量了一下头发的长度,很明显是个女人的。
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的捡子有些毛骨悚然,监控正常,没有拍到除了他和白猫之外的会喘气的出入洗手间,那么头发从哪里来的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白猫看见了捡子手里的头发,摇着的尾巴顿了顿,眨巴眨巴眼睛,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扮深沉。在捡子去找东西把想要把头发装起来的时候,迅速的把头发给毁尸灭迹。
等捡子拿着一个小真空袋回来的时候,放在桌面上的头发已经不见了,找遍了桌面和桌底各种犄角旮旯都没找到,就像头发从没出现过一样。看向蹲在露台上望着大海发呆的白猫,有一瞬间怀疑是它好奇给不知道玩到哪里去了,不过想想又不太可能。
面朝着大海的白猫发觉背后被人看着,动了动耳朵没有转头过去,大眼睛看着正飘飘荡荡往海滩下掉的头发,晃了晃尾巴。直到头发完全不见踪影了,才打个呵欠,跳下栏杆迈着优雅的步伐往里走。然后发现露台上的小盆栽开花了,顿时变身花痴扑过去对着娇艳的花扑来搂去好一会,长大嘴巴开始啃。
家里曾经出现了不属于他也不属于白猫的黑色长发,哪怕头发昙花一现就不见了,捡子也依然没有放下,每天虽然如同平时一样的过着,暗地里却一直在想办法弄清楚究竟是谁能这么无声无息的入侵。
大概是把黑色长发的主人当成了潜在的威胁,捡子连晚上睡觉都很警醒,不打算放过任何的风吹草动。
是夜,白猫照常钻出捡子的怀抱,拍了拍捡子的脸,确定他是否熟睡后,才继续抵着他的额头吸取他身上的黑雾。只是吸完黑雾后,没有像以前一样就马上睡觉,而且跳下床,溜溜达达的往洗手间走。
捡子睁开眼,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到洗手间外,听着里面的动静。白猫抵着他的额头时,他是清醒的。一开始是以为白猫睡醒了猫病发作,并没打算理会,然后他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随着白猫抵在他的额头上的时间一点点过去,他身上有一种很微妙的轻松,像是身上背着是那么重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被搬开。感觉太微妙了,他认真的感受了很久才确定不是错觉。
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白猫从他的额头上移开去了洗手间,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很莫名的念头,好像只要跟着白猫就会知道那根头发的主人是谁,于是他就跟过来了。
洗手间里,白猫在眨眼间变成了一个黑色长发的猫眼清丽女孩,女孩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脸色很不好。
韩秀雅看了看镜子里脸色白得跟鬼一样的自己,把胳膊从裙子的袖口内缩回来,稍稍拉下裙子,露出心口受伤的地方。这伤很怪异,表面无伤痕就是有一片红,但用手按下去的话,会有血渗出来。
纤细的手指在红痕上按了按,一丝丝血丝冒了出来,韩秀雅扯了扯嘴角,这伤终于是快要好了,以前一按就是出血,现在只是血丝,疼痛火燎的感觉也在逐渐减轻,比起一开始的时候真的好太多了。
放开手拧开一点水龙头,接了写清水擦掉血丝,正要穿好裙子重新变回猫身回去睡觉的时候,发现门缝有影子在晃,心里顿是一跳。受伤让她的感知能力大打折扣,竟然没有发现门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