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欧洲攻略》洛奇(1 / 2)

互联网,即广域网、局域网及单机按照一定的通讯协议组成的国际计算机网络。互联网是指将两台计算机或者是两台以上的计算机终端、客户端、服务端通过计算机信息技术的手段互相联系起来的结果,人们可以与远在千里之外的朋友相互发送邮件、共同完成一项工作、共同娱乐。

互联网的出现拉近了世界的距离,把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地球村,即使足不出户也能迅速知道天下事,能见识到不同的风土人情,能广交志趣相同的朋友,能做到博览群书。

但,网络的出现带来的不止是好的方面,也有不可忽视的缺陷。

随着科技的日新月异,技术的不断更新改革,人们已经随时随地都能透过网络沟通天下事,一些喜欢在网上装上帝,找优越,找存在感的人也由此而生。

他们被称为喷子,也叫键盘侠。

喷子分为两种,一种是生活不如意就喜欢在网上无所顾忌的发泄,像个杠精一样为喷而喷的人,也叫键盘侠。一种是收钱办事为黑而黑,时时刻刻像搅屎棍一样到处乱搅一通的人,也叫水军。

相对来说,键盘侠比水军更令人讨厌,毕竟水军只是收钱办事,事情了结就不会再出现捣乱。而键盘侠他就跟磕了大蓝一样,用自己奇差的素质和低能的胡搅蛮缠的本事把人气得发疯失去冷静理智之后,再用他们纯熟的技能打败别人。

而键盘侠中有一种可以说让全世界正常女人都讨厌的物种――活在封建社会中的直男癌键盘侠。

明亮的客厅里,韩秀雅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吧嗒吧嗒的看着电脑。

电脑屏幕的页面上显示着一件令人痛心又遗憾的新闻报道,刚参加工作的女孩因加班太晚,回家的路上遭遇到了暴力侵害,遗憾离世。而新闻底下的评论却有百分之八十是在说这女孩活该的,谁让她这么晚回家又谁让她穿得这么少还长得这么漂亮,一看就不正经等等充满恶意的话。

韩秀雅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简直想钻进电脑里顺着网线过去掐死说这些话的人。身体是属于个人的,自己有权利选择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事,比如纹身,比如打耳洞,比如化妆更可以决定穿任何款式的衣服!任何没有经过同意的过度接触,在身体的主人说不之后仍继续的,都属于x骚扰,都属于犯罪!

韩秀雅很想在网上和这些直男癌骂战到天明,奈何她一吵架就掉眼泪,一吵架就控制不住发抖,一吵架就跟不上节奏!

抽过纸巾胡乱的擦一把脸,把页面缩小,点开一个文档,开始飞快的码代码,嘴里喃喃的说“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你的!”

一串串代码飞快的在屏幕中闪烁,点烟的功夫就出现了几张照片,每张照片里的人相貌都不同,后面跟着一串地址和个人信息。

韩秀雅一一浏览了这些人的信息,找出他们在网上留下的一切痕迹,挑出一个看着道貌岸然一脸正气,实际上直男癌晚期已经没救,并且还有家暴记录的男人。

x市,加班刚结束的男人a慢悠悠的走出公司,趁着等车的空闲时间拿出手机打开网页浏览,带着点得意的心情从浏览记录里点进了某个新闻里,满意的看见自己发的评论下跟了一连串的回复,有赞同他说女孩长得漂亮就该安分嫁人在家相夫教子,出去工作还穿得这么少故意引人犯罪,活该遭天谴这种说法的,也有骂他的。

“呲,愚民。女人早晚要嫁人,早嫁晚嫁不都一样。说来说去不愿意嫁人非要去工作的,就是看不上别人穷,想傍个大款,最好嫁个有钱的老头子,不用三两年老头子蹬腿了,就能继承全部遗产了。不然的话干嘛非得穿这么少去上班总想一步登天的女人,死了活该!”

a低头看着骂他的评论小声的说着,跟着他听到了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一个一元的硬币,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

在男人的身后,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韩秀雅笑眯眯的看a捡起了硬币,还骂骂咧咧的样子,无声的说“惩罚游戏开始了――请好好的向被你恶意伤害的受害人道歉吖。”

a等到了他要坐的公交车,他上车了,车上坐着零星的人,男人比女人多。他找了个位置坐下,继续用手机浏览新的新闻,然后在新闻下发表着自觉睿智无比的真理。跟着有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坐到了他身边,他有点不满,车上这么多空着的位置,干嘛偏偏坐他这里。只是身边的男人看着有点不太好惹,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咒骂。

没一会,a就感觉自己的腿上被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吓得他头皮都炸了,可他看着身边真的十分不好惹的黑夹克男,他实在不敢骂,只好试图起身换一个位置。然而他一站起来就被黑夹克给拉回了座位,怪笑着凑近他“大晚上到你穿这么少,不是引人犯罪吗你要是穿得多,不露出你性感的腿毛,我一定不会感兴趣。现在你穿这么少还一个人,不就是等着我吗 ”

a只觉得黑夹克像个神经病,顾不上害怕就拍开他,破口大骂。只是他越骂越反抗,黑夹克就越高兴。

a在网上像个上帝一样,现实生活中却是个连架都不敢和外人吵的人,搬个煤气罐都搬不动,他挣扎不开黑夹克,就扭脸向车内其他人求救。哪知道,他一求救,车子没停不说,车内的男人也一脸猥琐的围了过来。黑夹克和其他男乘客七手八脚的把a抬到了车厢里对他上下其手。

女乘客们也围了过来,她们站在一边嘻嘻哈哈的对着a指指点点“你们看他真不正经,真想挣扎的话,怎么会这么软绵绵的,我看啊,他就是喜欢这调调。”

“我看也是,不喜欢这个调调他干嘛要这么晚一个人回家,还穿这么少。啧啧啧,你们看,这露胳膊露腿的,腿毛全让人看见了。”

“对啊对啊,不是有手机嘛,干嘛不报警。真想拒绝的话,喊救命干嘛不再大声一点,这点声音谁听得见啊。”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侵害,a崩溃无比,听着女人们的冷嘲热讽忽然升起了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好像这些话里某些词和对象换一换的话,就是他曾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