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决定在他可以掌握绝对权利的京兆陈氏的体系中,执行这样一套监察制度。
周成栋被陈应叫到了节堂内,陈应甚至连阿史那思摩也没有留下,只有周成栋与陈应二人密谈。
整整一夜,陈应的节堂内烛火彻夜未熄。时而不时的发出争吵声,可是阿史那思摩坚决执行了陈应的命令,节堂五十步之内,任何人严禁靠近,违者格杀勿论。
没有人知道陈应与周成栋商谈了什么。后来根据《唐书》列传十七,记载武德三年冬春,工部侍郎、陕东台行台尚书右仆射、太子宾客、冠军大将军、彭城郡公应表曰:王者道同天壤,施齐造化,济时拯物,为民父母。故年谷不登,为民祈祀。乾坤所惠,天子顺之;山川秘利,天子通之。苟益生民,损躬无吝,如或所聚,唯为赈恤……古之王者,世有其民,或水火以济其用,或巢宇以诲其居,或教农以去其饥,或训衣以除其敝。故周《诗》称“教之诲之,饮之食之”,皆所以抚覆导养,为之求利者也。
诏曰:“民利在斯,深如所陈。付八议可否以闻。”
然而《唐书》却对陈应这场密议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二人商谈的内容,成了后世众史难以窥知的秘密。
不过,自从以后,原猛虎义从三大仪同之一的周成栋却直接从猛虎义从中退出,因为同退出猛虎仪从还有三百余人,所以周成栋的退出,而没有引起众人的关注。
陈应对于猛虎义从也进行了改革,废除三仪同,所剩两千六百余人,整编为六个团。原本籍籍无名陈通,成了猛虎义从总管。而同样籍籍无名的周青与郭洛成了猛虎义从的左右副总管。
而陈通自使至终都没有露过真面目,他面见所有人的时候,脸上都戴着一个金色的虎纹面具,陈通的身份,也成了众猛虎义从未解之谜。
直到若干年后,单雄信的儿子带着他的孙子祭拜陈通的时候,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所谓的陈通,居然是单通单雄信的化名。
陈应狂扫了王玄琼的金库,现在非常有钱,所以很是任性。当然,陈应懂行,不会乱搞。除了陌刀军之外,由于陌刀军将士的装备实在是太笨重了,让陌刀军充当普通弓弩手,简直就是浪费资源,所以,除陌刀军之外的所有将士,全部配发弓一张,全军八十二个战兵团,两万一千六弓,至于弩机则专门配发给全所有的射生团。
十七个射生团,五千一百人一人一张弓,备箭三十箭,补给另算。五千一百具弩机,弩箭六十只。还有人手一柄横刀。至于戈矛枪(长兵)也配发一张弓、箭三十,还有横刀。这样以来,全军都拥有至少两种以上的兵刃,弓箭手被敌人欺近身前,没关系,拔出横刀砍他丫的。
戈矛枪(长兵)遇到狭小的空间,长兵兵器施展不开,也没有关系,咱有横刀,一刀下去照样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至于说装备太笨重,移动不便。拜托,大唐有的是马,战马在宋朝可以卖到二十贯甚至上百贯,但是在唐朝,牛卖八千钱,马只能卖五到六千钱,两万匹战马,十数万贯,对于只剩下钱的陈应来说,多大点事
陈应手中此时将近八十万贯的金银贵重金属,如果这笔财不花出去,事实上一点用都没有,金银不能用也不能吃,只是贵重金属而已。
陈应就将自己的想法写给了李建成,这封信是陈应用大白话写的,上面短短几行字:“太子殿下,臣发财了,缴获金银共计约合七十万贯,臣的想法是将左右卫率与左右卫御率,全军加强单兵装备,预计需要战马两万匹,横刀一万五千柄、明光铠甲一万两千副。三石弩五千一百具,备箭二十万只。
李建成在两天之后,就接到了陈应的密信,这封密信的内容,一下子击中的李建成的软肋。
可是魏征看到这一封信,气得咆哮如雷:”陈大将军真是一个败家仔,崽卖爷田不心疼!“
按照陈应这个提议,东宫左右卫率和东宫左右司御率两万余人马需要投入二十余万贯,关键是陈应麾下不缺装备啊,战场上缴获的一大批物资装备,现在还要如此多的装备,这是干嘛?
东宫根本就没有办法扩充编制,对于扩军的事情,更加无从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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