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话?”
韩艺道:“你确定不是你大姐姐说的。”
小野道:“这话是韩大哥你说的。”
“是吗?”
韩艺略微有些冒汗,我还真不适合给人当榜样呀,轻咳一声,道:“小胖,韩大哥脑子不如你。读书对书的一种亵渎,你这么聪明,不读书简直就是浪费。”
熊弟撅着嘴道:“韩大哥你也不笨呀。”
言下之意,就是我聪明不假。但是你也不笨呀。
真是自信的小胖子。
韩艺讪讪道:“是是是,你说的对,改日,改日我也洗心革面,好好念书。咱们还是玩扑克吧。”
这为了任务学东西是一回事,正儿八经看书又是另外一回事。相比起读书而言,韩艺宁可玩一宿扑克,不然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千啊!
几人又玩了一会儿,茶五突然急急走了进来,道:“小艺哥,长孙公子他们来了。”
话音未落,都不用韩艺吩咐,小胖他们就立刻扯下赌桌,然后四散,各自跑到一个烛台前,过得片刻,屋内大亮。
“韩大哥,我们先回屋去了。”
熊弟挤着眯眯眼,贼贼笑道。
“快去,快去。”
韩艺整理一下衣服,坐在烛火之下,手拿竹书,沉眉苦读,颇有关公夜读春秋之气势啊!
过得片刻,听得一个爽朗的笑声,“韩小哥勤奋好学,真是令卢某汗颜啊!”
这么大声干嘛,我还想装装入迷,对你们视而不见了。韩艺抬头一看,只见卢师卦和长孙延走了进来,故作惊讶之色,哎哟一声,起身相迎,“二位公子大驾光临,韩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卢师卦笑道:“是我们打扰了韩小哥看书,罪过,罪过。”
“哪里,哪里。”
韩艺谦虚一笑,又向长孙延道:“长孙公子你今日怎地来了?”
长孙延兀自是显得非常内敛,轻描淡写道:“哦,我方才去找师卦哥讨教学问,顺道就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
韩艺手一伸,道:“请坐,请坐。”
三人坐下,长孙延道:“想不到韩小哥恁地用功,真是令我等汗颜啊。”
韩艺苦笑道:“我这是笨鸟先飞,用勤补拙啊。实不相瞒啊,我这官当的是如坐针毡,朝野上下,恐怕就我学问最低了,再不用点功,怎么能行。要是我跟二位公子一样,满腹经纶,那就好了,你看卢公子,从容自在,好不惬意。”
你小子是在讽刺我呀!卢师卦笑道:“那不知韩小哥正在看何书?”
韩艺道:“春秋左传。”
不深沉一点的书,哥都不看,反正t都看不懂,何不用来装装逼。
“春秋左传?”
卢师卦点点头,向长孙延道:“长孙,韩小哥历来就以见解独到著称,我想韩小哥对这左传定有一番独到的见解,看来我们是不虚此行啊!”
长孙延点点头道:“师卦哥言之有理。”
二人望向韩艺。
老卢,你丫懂不懂什么叫做人艰不拆,我都被你们逼到这一步了,你还要我怎样。韩艺一个字都没有看,啥内容都不知道,有个屁的见解,笑道:“二位谬赞了,但是在下也是今日才看这左传的,别说独到的见解,怕是连胡说八道的资格都没有。”
说着他抬起手来,轻轻捏着鼻梁,疲态尽显无疑。好似在说,哥们,我都这么疲累了,你就放过我吧。
卢师卦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那我就日后再来向你讨教。”
“互讨,互讨。”
韩艺赶紧借坡下驴。
长孙延突然左右张望了一下,道:“奇怪,我发现这屋子特别亮一些。”说着,他又望着边上的烛台,惊奇道:“你这蜡烛怎是白色的?”
韩艺哦了一声,道:“这是我最近才捣鼓出来了。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了,白天我得去御史台,又得照顾买卖,哪里有空充实一下自己,只能晚上读书,但是这光线太暗,看书费电,不,费眼里,就寻思着弄一个比较亮一点的蜡烛来,还真就被我找到了一种更亮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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