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发起怒来，能够和咱们爷一样，直接横扫四方，灭杀一切，镇压下州的所有人和所有物？”听着小王八的话，穆君素一双眼睛宛若死鱼，喃喃开口。

“等你真正见到了，你就知道了！”小王八愁眉苦脸，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明夜雪，然后缩着脑袋说道。

一旁的林山猛点头，心有戚戚焉。

林山和小王八都是随着萧凡一起从青云下州所走出来的‘老人’，对于当初青云下州当中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最终萧凡和明夜雪的那一战，自然是记忆犹新！

那一战，明夜雪近乎‘封神’！

可以说，还在青云下州的时候，明夜雪最巅峰时候的实力就已经超脱了整个青云下州，即便是当时的明夜雪来到东灵下州，亦是纵横四方，几乎无人能及的存在。

而后来明夜雪发生不可捉摸的古怪蜕变，化为萧凡的女儿，虽然记忆全消，但实力却不但没有消失半分，反而在不断高速增长。

如今，明夜雪究竟达到了一个什么地步，虽然不甚清楚，但小王八凭借自己的直觉，绝对不会怀疑明夜雪可以和萧凡一样，可横扫整个青云下州而无敌手。

“那她为什么要！”穆君素仍有疑问，还想要问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明夜雪却是眸子一扫，平淡至极的看向了她。

顿时之间，穆君素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深深冻住了一般，身体和灵魂皆是陷入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惧和寒冷当中，无法动弹半分。

她的话，自然也就戛然而止，再也无法说出口。

并且同时，她体内的九幽图在这一刻亦是剧烈的震动起来，丝丝恐惧之意在九幽图当中升起，然后传入穆君素的心神当中。

“九幽图，你！”对于九幽图除了在燕云山之上面对萧凡，这第二次的剧烈震动和强烈惊恐，穆君素当即惊骇，在心头失声而道。

但九幽图却是无法回应半分，或者准确来说，它是根本不敢回应半分，只能是悬浮在穆君素识海当中，颤抖个不停。

“九幽图，除了对萧凡惊恐之外，居然又对了第二个人也是惊恐，所以难不成，这个明夜雪，当真是如同小王八所说那般，其恐怖程度不在萧凡之下？”穆君素在心头喃喃自语，眸子失神一片。

“咔嚓，咔嚓，咔嚓！”

明夜雪很快就将当日紫鹊族老祖宗紫青衫手中的那半截血红色长矛，银雀族老祖宗银炎手中的那个黑色石台，还有青铜狮子族老祖宗狮怒，黑貂族老祖宗黑妖各自手中的青色长刀和黑色长剑全部吃完。

然后明夜雪舒展了一下筋骨，却是没有再沉沉睡去，而是摘掉一直盖在自己身上的黑色头纱，扬起绝美小脸，好奇的看向天空。

而这一摘掉头纱不当紧，顿时之间，穆君素以及远处的空幻晴就全部如遭雷击，然后皆是陷入了呆滞当中。

因为明夜雪的容颜，毫不在空幻晴之下，甚至可以说比起空幻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并且，明夜雪如今才不过十二三岁模样，身体，容貌也尚未张开，未来仍有极大的发展余地，不像空幻晴，现在的容颜就是她的巅峰，未来是再也不可能超过。

但即使如此，此等容颜，连空幻晴看了都是突然之间，有些自行惭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