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二离开文德殿,往后花园走来,想到萧妙芷最后那副娇羞恼怒模样,油然生起一股恶趣味。
不过一想到那副俏娇的绝色面容,侯二心中微微一颤。
“猜猜我是谁?”
“桃花别闹”,侯二掰开捂着他双眼的小手。
桃花佯怒,装作漠不关心随口一问:“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独处一室,就不怕义父生疑?”
侯二揽住桃花娇躯:“桃花老婆,吃醋啦?”
“唑,谁才吃她的醋,我只是怕那个女人将二郎弄脏了。”桃花嘟嘟嘴满脸不屑。
“溧阳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委身事贼,和你一样。”侯二望着远处的钟山有些感慨。
“谁要跟她一样,谁又跟她一样,二郎才不是贼。”桃花愤愤不平。
“偷心贼是不是贼?我先偷桃花心,又偷杏花心,乃是让小儿止哭的偷心贼。”
桃花躲开侯二挠胳肢窝的举动,少女突然身体变得僵硬,侯二稍稍用力捏了捏,质地非常好。
再看少女的脸色,脸蛋到耳根尽皆红透,轻哼一声。
侯二飞快止住非法试探。
少女心思恙恙,连忙拘一捧水将糗状掩盖过去。
两人回到文德殿,又和萧妙芷斗了一会地主。
“听说小叔对烹饪也有研究?叫花鸡的描述更是让人听着都要流口水”,萧妙芷冷不丁问道。
侯二正洗着扑克牌,闻声抬头目光凛冽:“柳津说的?”
萧妙芷并未答话,而是反问道:“小叔可否为溧阳做一道叫花鸡?”
美人相求,侯二如何能够拒绝,特别是此处另外还有一个美人殷切相求,桃花的桃花眼中的渴求犹有过之。
三人回到后花园,开始玩泥巴。
侯二将三只放血后的童子鸡一层一层裹上黄泥,体积大概变成原来的两倍。
事先挖好一个一尺来深的泥坑,将裹好泥的叫花鸡放入坑中。
然后将坑填平,在坑上简单围起一个炉灶,三人找来一堆干柴放在炉灶中熊熊燃烧起来。
“二郎快吃,新鲜出炉的叫花鸡。”
侯二嘴上吃着一块,桃花立刻又塞过来一块。
“不行,我嘴要烫歪了,桃花你也赶紧吃。”
萧妙芷不怕烫,小嘴鼓囊囊的还能出声囔着:“小叔这个方法好,叫花鸡真香,以后我只吃叫花鸡。”
“溧阳,你有七千只鸡,一天一只能吃二十年,小鸡们可熬不住这么久。”
桃花煞有介事的算术题,将萧妙芷给难住了。
看到后者认真思考的样子,侯二心中意动:“你可以让小鸡生小鸡。”
“溧阳,小鸡生小鸡,你更吃不完了,因为每只小鸡一年不知道要生多少只小鸡。”
桃花很皮,侯二艰难忍住想说的话,“溧阳,你多生几只猴子。”
“小叔和桃花多生几个小猴子,可以吃得完的。”不知怎么的,侯二觉得美食之前的少女格外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