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海神色越发的难看，像他们这种大家族，如果由于纵欲过度而亡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偏偏对方还是两个男人在一起。

一旦传扬出去，让杜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张老你确定没看错吗，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存在纵欲过度的情况？”

“这个……长老大人，确实如此。”

张松迟疑了一下，但最终也只能是实话实说。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两个人死前是行了龙阳之事。”

杜如海的脸色铁青到了极点，沉声问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死人吧？”

张松说道：“如果只是普通的龙阳之好，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两个人之前都服用了极乐合欢散，而且用量很大，所以才最终导致精元耗尽。”

听他说完，杜如海的眉毛挑了挑。

杜朗如果只是喜好龙阳也就算了，竟然还如此重的口味，用了这么大的药剂，连他都感觉脸上无光。

沉吟了一下，他问道：“按照你的意思，他们两个是正常死亡了？”

“从尸体上来看是这样的，有没有其他的阴谋，在下就不知了。”

张松的回答还是非常谨慎的。

“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杜如海对杜朗这个孙辈还是非常了解的，虽然算不上出类拔萃，但也是有些能力，至少平日里没听说有什么古怪的癖好。

如今突然跳出个龙阳之好，而且口味如此之重，这与常理不符，立即引起了他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