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原来他也是一个情种!”宁臻讽刺的笑道。
“他是不是情种我不知道,或者你可以去问问他。”沈岩笑道。
“那我先走了。”
宁臻从他家出来,还是感觉不敢置信。
楚母给她打来电话,要她回家一趟,而电话里也没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说她要没事没事的话就现在回去。
她以为发生了什么急事,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回赶。
只不过,刚进了出家别墅大门,她就看到楚临风的身影,正往屋子里去。
“楚临风!”
她大声的喊住他,三步两步奔上去,“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什么搞什么鬼?”楚临风根本想不到她这么快就搞清楚了一切,被她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他哪能知道她在问什么?
“你为什么要故意害楚天国际的官司输掉?”
“楚天输了,你赢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你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宁臻懒得再跟他废话,扑上去就开始搜他的身。
“喂喂,大白天的,我要告你性骚扰。”
“谁理你啊?!”
夫妻两个,性骚扰?
哪家法院会接受他的申诉?
不过他说归说,也没有阻止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最后,她终于还是翻出来一份被折叠过的报告,她打开一看,果然是贝贝玩具厂的甲醛超标报告。
“这是怎么回事?”她扬着手里的报告,问。
“不就你看到的那回事吗?”
“你就为了贝安琪那个女人,你害楚天败诉?”宁臻气的脸色都变了。她知道楚母为什么喊她回来了,现在楚临风也回来了,这充分的说明,楚家一定是把楚天败诉这回事算到她的头上了。因为他们不知道中间还夹了一个贝安琪,他们只会以为,楚临风让楚天败诉,是为了让她赢得这场官司。
“楚临风,你可恶!”她气死了,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你凭什么要我替你的女人背黑锅?你凭什么?”
“你这个女人,你可以再野蛮一点吗?”楚临风本来心情就不爽,仅有的那点耐性也被磨光了。大力的抓住她的身子,低头就是一个恶狠狠的吻,带着十足的惩罚性……
有两天没碰过她了,这该死的女人,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魔咒,他竟然对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了。现在她自己送上来,他也不客气了,恶狠狠的将她桎梏在怀,恶狠狠的吻着。
“唔唔……”她拍打着他的胸膛,想挣脱他的桎梏,可是他的手牢牢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用脚去踩他,去踹他,他却用双腿缠住了她的,让她无法动弹。
这个恶魔。
她只有一双手臂是自由的,他吻得越深,她就打的越用力。她不知道,这男人一身都是钢筋铁骨吗,她不止打到没力气了,拳头还都热辣辣的疼了起来。
反正他的车子就在几步之外的地方,他干脆把她抵在了车门上。
她这才明白过来这男人的“阴谋”,但已经晚了,她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楚临风,这是在你家外面,你放开我……”
“不放。”他才不管这是不是在家门外面。
虽然他也不懂,性格这么强硬的女人,她怎么会有一副这么柔软的身子?他空虚的掌心在触及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好像一下子被填满了,踏实了。
“楚临风,你这个恶魔……”
“楚临风……你放手啊……”她怕极了,怕会有人突然出来,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她都快要哭了。
“不许哭,再哭我就咬肿你的唇。”他恶狠狠的威胁。
“除了威逼利诱,你就没有……”话没说完,再次被他吞没了。
这女人,她当他说话都是放屁的吗?
忍了两天,情欲在这一刻爆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她就上了车。
她想从另一个车门逃跑,但他又把她抓了回来,不由分说,开始脱她的衣服。
“楚临风,你干什么?”她吓晕了,他不是要在车里,那个吧?
“我要你,就现在。”
“我们之间没有‘说过’,只有‘协议’。”他不在乎当个小人,反正,他一定要她。
“你说话不算话,我不要再相信你了。”
“你没的选择。”
他忙着剥除两个人身上的障碍物,才不管她的七头八绪,在她不断的遮掩躲避之下,她还是被他扒了个干干净净。
“不,不要……”这是在车里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野蛮?”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这大白天的,就在楚家外面,万一有人出来,就可以看到车里的一切,她真的是怕极了。
“知道怕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嚣张。”她的腿被他分开了,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忙着解开身上的束缚。
“楚临风,你能不能别这么禽兽,随时会有人看见……”
“你怕谁看见?”
她动弹不了,更起不来身,觉得羞愧极了,抗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弱:“混蛋,恶魔,疯子,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你骂了我这么多,还想我说话算话?”他故意恶狠狠的啃噬着她的脖子。
她拼命摇头,拼命抗拒:“不要……不可以……”
“要!”
他坚定的,把她一直在抗拒的手臂环到了他的脖子上,一个个炽热而疯狂的吻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她还从来没有在车里这样做过,空间有限,她被他压在身下,她又难受,又恐惧,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