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怎么这么臭?!”无韵一口吞下去后才察觉这药不同寻常,简直臭的让人想死。
“这是催吐药,寻常人闻一闻就吐了。”草儿向她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直接就吞了下去。”
“你,你不早说。”臭死人的味道上涌,无韵顾不上再责怪草儿,慌不择路的向茅房跑去,把狗子都撞翻了。
“哼,让你狗眼看人低。”草儿掂量着手里的钱,得意的说。
“嗷呜!”狗子草儿龇牙。
草儿不理狗子,问余诗雨,“你怎么把掌柜这酱油端出来喝了?”
“呃…”余诗雨望了望那碗酱油,“那什么,你们掌柜的需要醒酒,我下来取这个。”
说罢,余诗雨端着那碗酱油上楼去了,走到二楼,转向阁楼时又停下来。
“万一酒壮怂人胆,他们再给我造侄女呢?”余诗雨思量一番,端回了自己房间。
留在大堂的草儿刚要把手里的钱数数,叶子高跟着富难向她摸了过来。
“乖草儿,今儿在药圃忙累了吧?”叶子高为草儿揉肩。
“你干什么?”草儿警觉的看着叶子高,想到什么似的拉紧自己衣领,“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天,我造了什么孽。”
“去。”叶子高拍草儿后脑勺,“你说你造了什么孽?骗人中毒捞钱,你这郎中也不怕被人砍死。”
“那也是她先造的孽,我这是替天行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让自己青史留名,都悄悄塞好处给她了。”草儿说。
“好像你没塞似的,只是被人家退回来了。”富难在旁边耿直的说。
他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当时无韵说,一小孩子能上史书,那是对他们栖居舍人职业操守的侮辱。
“胡说。”草儿羞红了脸。
她赶忙转移话题,对依旧为她捶背揉肩的叶子高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想干什么?”
“还是草儿干脆。”叶子高和富难与草儿一同坐下,道“我们有个特赚钱的生意,正好拉你入伙,大家一起来做。”
“什么生意?”草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卖水!”叶子高压低声音。
“卖水?”草儿看了看叶子高,望着富难,“你把你的智商传染给他了?”
“没有没有,我这智商怎么…”富难醒悟过来,“你怎么说话呢,我这智商老高了。”
“滚!高你妹。”草儿最听不得“高”这个字。
“停,停,还做不走生意了?”叶子高打断他们,他对草儿说“这生意真的能赚钱。”
他问草儿,还记不记着余生把一桶井水十贯钱卖给了司幽。
“当然记着。”草儿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打着这个主意,可余掌柜让你们做吗?”
他们要做这生意,岂不是断余掌柜的财路?
“我们不在附近做,我们往远了做。”叶子高说,这还是莫问的提议。
他们四人约定,客栈三个伙计取水,再出一点本钱,莫问负责向远处运输,贩卖。
“卖到远处,一桶水可就不止十贯了!”叶子高说。
“行啊,你们居然能想到这生意。”草儿指着叶子高问富难,“他把智商匀给你了?”
“那当然,这主意是我们一起…”富难又醒悟,怒道,“我说过,我智商老高了!”
“高你妹!”俩人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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