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鸟人狐疑的打量余生,不曾听过这号人。
不过这小子看起来黑,但身子挺结实,一身肉紧实,比他带来的几个看起来美味多了。
旁边女的也不错,细皮嫩肉,口感应该很好。
“正是在下,说起来,南荒王还是我姨呢,你们勉强叫我少爷吧。”余生无所谓的摆摆手。
“呵”,鸟人冷笑,“好大的胆子,攀亲戚居然攀到王上身上,简直找死。”
他挥了挥手,“把他们抓起来”,手下轰然应诺,绕过鸟人向余生奔去。
鸟人则向众妖怪拱手:“诸位放心,人菜西楼照做不误,看见没有……”
他指了指身后,一群鸟人押送着一队奴隶进了客栈,里面有一半竟是年少的男女。
“今儿有不少乳人,待会儿咱们吃烤乳人。”鸟人笑着说,“在场的全有份儿。”
“好”,这些饕客们拍手叫好。
“好你妹!”余生脚凭空一踢,鞋子飞出去,擦着那些下人径直袭向居首的鸟人。
鸟人双眼一眯,扯住一丝轻蔑的笑容,“小子,丢人也就罢了,居然还丢鞋。”
他说着,后面的翅膀向前一遮,准备挡住这个鞋子。
岂料,本来直来直去的鞋忽有了变线,“啪”的一响,打在了居首鸟人的胯下。
“你,你…”鸟人的脸扭曲起来,捂着胯下蹲在地上,一时竟说不出话。
余生接过白高兴的递过来的鞋子穿上,“本大爷再说一句,这酒楼我买了,谁再有异议,这便是下场。”
“用些下三滥的招数便想吓住我等,小子,你想的也太…”马腹轻蔑的笑。
他话说半截,余生侧身一个凭空踢,另一只鞋也飞了出去,朝着马腹飞去。
马腹爪子一拍,想把那只慢悠悠飞着的鞋拍到地上,杀一杀余生的威风。
怎料爪子拍下去时,鞋飞的更慢了,他竟拍了个空。
他心一沉,但想到鞋飞的如此无力,也造不成什么伤害。
但很快,马腹也捂着胯下蹲在了地上,脸扭曲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本公子人送‘绝户公子’,你们最后别惹我。”余生把另一只鞋子换上,正好成一对。
“混,混账,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只鞋,上,上,把他给我抓住红烧了!”居首的鸟人怒了,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那些鸟人领命,举着长剑向余生逼过来。
余生身子不动,手凭空写一个鬼文字的“风”。
“去”,他一推,狂风顿起,将所有鸟人吹飞出去。
一时间狂风席卷酒楼,所有缎带乱飞,桌子被掀翻,妖怪被吹倒在地,翻滚,说不出的狼狈。
好在风来的快,去的也快,眨眼间酒楼安静下来。
余生对一直安稳呆在角落的猫点了点头,对所有妖怪说:“再说一遍,现在酒楼是我的了!我要从猪神手上买下来。”
至于多少钱,那便是他与猪神之间的事儿了。
更何况猪神当初在东荒大闹扬州,还欠他不少东西呢。
“可,可酒楼是我们的。”被所有鸟人盖着的鸟人首领把头探出来,虚弱的说。
“呃”,余生一怔,“对不住,对不住,快,穷奇把他拉出来,咱们商量一下。”
穷奇翻了个白眼,商量有请它出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