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言检查储物袋，化出原本体型的英俊，嘴巴一叼，将一具尸体塞进嘴里，咔嚓咔嚓嚼着，含糊不清问道：“楚言，我其实有点不太明白，万海门的弟子，和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杀他们？”

楚言斜睨对方一眼。

大肥猪嘴巴一张一合，可以看到血沫和骨头在口中翻搅。

“你老爹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嘴里吃着东西和人讲话？”

英俊赶紧把口中的东西吞下去，然后把问题重问了一遍，道：“我不是反对你啦，就是有点奇怪罢了，而且按照你说的，到时候有很多人会因为悬赏来杀你，你也要一个个杀光吗？”

楚言将储物袋里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全都装进了回音环，然后望一眼英俊道：“问你个问题，有人要吃你，你会怎么做？”

“谁这么大胆！”英俊怒不可遏，“当然是吃回去！”

“那不就得了。”楚言摊摊手，道，“还有你之前关于万海门弟子的问题，一把刀捅在你身上，你会去区分是刀尖的错，还是刀刃的错吗？

有时候你要知道，雪崩发生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英俊涉世未深，似懂非懂，但是此刻它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专心去吃下一个万海门弟子。

楚言摇摇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其中的关系，他也不愿意再继续解释了。

虽然当年给自己罗织罪名，给自己下毒的是楚强东和楚行父子。

但是出主意的人呢？

让他们去做这件事的人呢？

那毒药来自何处呢？

追根溯源，就是刀刃和手握刀刃的那只手之间的关系了。

检查完储物袋中的物品之后，楚言带着英俊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