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都没吃,稚宁直接回了卧室。
这一躺下,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
隐隐作痛的脑袋,那股痛感从细密的针尖一般,开始扩大,一阵比一阵强烈。
脑袋钝炖的痛,像是被人用锐器重击一般。
张嫂端着晚餐,准备劝她吃饭,敲门半天没人应。
“稚宁小姐,我进来了?”
推开门,走廊上的灯光倾泻而入。
张嫂看清床上的情形,吓了一跳。
“稚宁小姐!”
托盘随意往床头柜上一放,张嫂伸手就要去扶身子蜷缩成一团,痛得呻吟的稚宁。
“稚宁小姐,稚宁小姐!”
把灯打开,看清她惨白如纸的脸色,和被冷汗打湿的额头,而她,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痛得浑身小幅度的抽搐。
张嫂一瞬间慌了神,又强自镇定下来,她拿起座机按下内线,“快,备车!送稚宁小姐去医院!”
一阵兵荒马乱后,稚宁被抱上了车。
紧急送往医院。
…
翌日醒来,稚宁反应迟钝地看向张嫂。
“这是哪儿?”
张嫂欲言又止,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这里是医院,稚宁小姐,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医生的话,还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神经性中毒……
稚宁小姐她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好像……”稚宁发现,自己说话很困难,思维也有些涣散,反应更是迟钝得很。
她很想坐起来,却半天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