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雅嗯了一声,虽然心里仍然有疑问,但没有穷追猛打的追问,知道那样的话,韦宝会不高兴。
“下回,没人的时候,私底下,还是叫小宝吧。”韦宝微微一笑。
“不要了,怕以后长期叫小宝,叫习惯了改不过来,在人前也会忍不住这么叫,你现在手下有这么多人,就算我们能这么叫,你手下的其他人会觉得我和晓琳没有礼数。”王秋雅道。
“对啊,三愣子哥就私下跟我说好几回了,让我以后在人前要尊重你,我们哪儿还敢再叫小宝。”范晓琳笑道。
韦宝笑道:“可我说的是私底下啊,就像是现在这种时候,叫总裁,会主啥的,多生分。我不是叫你们秋雅和晓琳么?”
“你可以这么叫,想叫我们什么都可以。我们不可以了。”范晓琳问道:“那你到底怎么知道那些人这几天会没有办法来找麻烦了?”
韦宝微微一笑:“现在别说那些人了。知道吗?放在以前,我连跟你们说句话,都不敢。”
韦宝这么对范晓琳和王秋雅说,就恍如在对自己的现代生活说,对在现代的中学时期说话,在整个中学和大学阶段,他都是自卑的,因为家里没钱,等到了工作之后,通过勤奋的工作,才慢慢的找回自信。
范晓琳和王秋雅一怔,没有想到韦宝会忽然这么说,不知道韦宝是被什么事情刺激了?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啊,我家这么穷,你们两家的条件都比我家好,你们不是本来都喜欢郑忠飞的吗?”韦宝淡然道。
王秋雅和范晓琳闻言,瞬间都红了眼圈。
王秋雅和郑忠飞有嗳昧,是韦宝早就发现了的,其实韦宝感觉范晓琳也有点这个意思。
韦宝说完,见王秋雅哭了,自己也有点后悔,感觉自己太小男人了,太小肚鸡肠了,提这事干啥?想不想上?想上就别计较这些,不想上,就赶紧把人都遣散了嘛。而且,亲都亲过王秋雅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让男人亲过了,便是认定了的,比订婚,成亲,比什么都铁板。
“睡觉吧,可以了,不用给我按了。”韦宝翻转了身子,拿过毯子盖住肚子,淡然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杀人的缘故,突然对生命,对生活,有些玩世不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装!他刚才忽然那么说,正是因为他忽然那么想的。他忽然发觉自己迟迟没有推倒范晓琳和王秋雅,多半有这个成分在。
徐蕊的身子虽然被很多男人碰过,但是韦宝感觉徐蕊对自己比范晓琳和王秋雅还要真心,他无法确定,范晓琳和王秋雅跟自己,是否因为经济关系。
能不能过一辈子,就看两个地方。床和钱。
在韦宝这个现代人看来,婚前人们喜欢谈爱,婚后人们喜欢谈钱。
无论是对男性还是女性,金钱方面的矛盾均列在与配偶吵架原因的前三名,大部分人相信金钱问题会导致夫妻分手。
当夫妻要离婚的时候,钱也是最先被提到桌面上来讨论的问题。
钱的分歧为什么会对夫妻关系产生那么大的破坏力?婚姻在最基本的本质上,是一种财务关系。
当人们为了钱争吵时,计较的不是钱本身,而是花钱背后的价值观、目标以及优先级的问题。
单身的时候,生活是自己的,于是赚的钱便也是自己的,关于钱,虽然也会考虑要不要花该不该花的问题,但决定权总会在自己手上,最多不过是在吃土之后后悔一下自己的年少轻狂。
结婚后呢?生活成了两个人的,于是关于钱的一切问题也立刻变得复杂起来,不仅要考虑要不要买,更要考虑谁买?怎么买?
谈恋爱谈的不仅是爱,实际上日常的交往也会谈钱。金钱观不一致的人,即便是坠入爱河时能如胶似漆,但消费观的矛盾只会随时间推移愈演愈烈,终有一天会不可调和。
所以多谈会儿恋爱再结婚,不仅仅是为了考验爱情的忠贞,更是为了考验你们的爱情是不是真的容得下金钱观的不同。
幸福的家庭也不总是事事都能一致,越是在消费上不拘小节的家庭,越是能在大事上开诚布公。
反之,但凡花钱就要上纲上线争个所以然的家庭,遇到大事更是一地鸡毛。
这时候,提前协商出一个决策者,即便决策不完美,也总好过在争执中消耗爱情。
门当户对这种看法很庸俗,真爱不应因经济状况而改变,“门当户对”对婚姻生活的影响却并不能忽略不计。
毕竟,成长于相似经济环境下的,自然也就容易有更相似的金钱观。
韦宝不是在报复,只是有感而发,他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会收徐蕊,但是对于范晓琳和王秋雅,他现在则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了。这两个跟自己家离得很近的妹子,确实算青梅竹马,但更多的应该算是原先那个韦宝的青梅竹马,跟他相处的时间,其实还很短,并不比徐蕊长,所以,她们在他这个韦宝这里,并没有多少优势。
随着韦宝见识了越来越多的美女,就光是赵金凤和芳姐儿二女,便能轻松胜过王秋雅和范晓琳。
韦宝喜欢范晓琳的个性,喜欢王秋雅的外貌,在赵金凤和芳姐儿二女当中,韦宝觉得赵金凤的颜值已经能胜过现代任何一个顶级影视花旦了,芳姐儿虽然比赵金凤略微逊色,也不会低于王秋雅,气质上更是赢过范晓琳。
这样一比较,加上韦宝又不确定王秋雅和范晓琳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因为喜欢他物质条件上的崛起,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的。
最可怕的是,韦宝说出的这番话,范晓琳和王秋雅虽然感觉很委屈,但实际上她们也搞不清楚,因为她们和韦宝一样,一下子想到了一个很直观的问题,如果他们喜欢韦宝,那为什么原来从来不和韦宝说话?尤其是王秋雅,韦宝从小到大,她也没有和韦宝说过几句话,范晓琳则经常如同带着小弟弟一样,带着韦宝玩,也谈不上男女感情。
“走吧。”范晓琳拉了拉不停抹眼泪的王秋雅的衣角。
王秋雅想对韦宝说句表白心迹的话,但到底不知道该怎么说,红着眼圈站起身,看了韦宝一眼。
韦宝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伤害了女人之后,他居然有种很爽的感觉,比以前看影视作品,看,男人如何讨好女人,然后女人拜倒于男人的能力和魅力之下,双方愉快的结合,感觉要爽的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权势富贵,他没有资格这样对范晓琳和王秋雅说话,否则根本说不出口,即便是说出口了,也会被人轻视。
虽然一个大男人,总是去和女人比,不是啥大气度的风格,但韦宝暗忖自己在现代,输给过的女人,太多太多了,他何尝见识过女人的大气度?你们不是常常口口声声要男女平等吗?
范晓琳拉着王秋雅出了韦宝的屋子。
“小宝不知道哪里对我们不满意了?忽然说出那种话。”范晓琳到此刻才哭起来。
王秋雅本来哭的很伤心的,被范晓琳无声的这么一痛哭,倒反而止住了泪水,奇道:“晓琳,你咋的了?小宝不是说你,刚才那话,应该是对我说的。”
范晓琳摇了摇头:“不是的,也对我说,我虽然以前没有像你和郑忠飞走的那么近过,但我也从来没有将小宝当成个男人看过,小宝一定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
“我什么时候和郑忠飞走的近过?”王秋雅气的为自己辩解,“每次都是郑忠飞主动找我说话,我从来没有主动找郑忠飞说过话。”
“你若不理他,他还能死皮赖脸的缠着你?”范晓琳没好气道:“行了,你跟我也说不着!最关键是小宝心里咋想的。”
“他要是真的不舒服,我明日便搬出韦家,回自己家去!”王秋雅说着便又流起眼泪来了,“我现在心里只有小宝一个人,他不信我,我便一辈子在家里服侍爹娘罢了!”
范晓琳沉思着点了点头:“嗯,我也搬走。我不瞒你说,我以前没有将小宝当大人看,只是当成小弟弟,但是自从小宝在山海关拿了书法比赛头名那次之后,我每天心里想的都是小宝。”
两个人忽然都想到,她们这么一搬走,小宝就成了徐蕊一个人的了,不管韦宝将来是娶芳姐儿,还是娶赵金凤,徐蕊都很有可能成为妾室中的头名,心里便很失落,她们都觉得跟韦宝认识的时间最长,不管怎么样,也该轮到她们,而且她们自认为,现在很爱韦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