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渊二话不说,下一秒就解开安全带,好似这车里有什么细菌病毒似的。
“哎老公你急什么啊?”
言念笑着说道,随即把怀里的金毛直接放到江北渊的双腿上。
“言念!!!”
江北渊第一次那么失控。
尖锐的尖叫声划破车厢,有种划破长空的震慑力。
言念揉了揉耳朵,耳朵要被震聋了,她两手抱着胳膊,靠在车窗上,睨视着此时此刻肌肉僵硬,一动不敢动的江北渊。
他竟然也有今天。
真是解气。
太解气了。
“怎么啦,让你抱抱怎么了,你怕狗啊?”
“……”
江北渊一言不发,垂眸盯视着近在咫尺的金毛。
憨厚的狗狗,豆豆大的眼睛在不明所以瞧着他,粉红色的舌头张着,吐着气。
从江北渊这个角度,能够看到金毛锋利的两排牙齿。
幼年时被狗狗咬到的经历,历历在目,那是他的阴影。
只不过当时咬他的狗是藏獒,黑色的,超大的一团直接咬在他的小腿上。
越是这么想,江北渊就越是紧张。
薄薄的汗顺着他饱满的额头缓缓滴落下来,沿着他弧度完美的下颚线,一滴一滴滑落到衬衫里面,浸透了前面的衣襟。
“言念……”
他声音超小超小地叫她。
带着一点恳求,带着一点无措,翩然嗓音又那般磁性。
言念有些心猿意马,这男人果然有招蜂引蝶的资本,就连害怕的反应都那么有韵味。
“你怕狗吗?”
言念又重复一遍。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我啊?”
“……”
江北渊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