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领神会,分别架住张帆的左右两边肩膀,“哄”的一下子将张帆架到一旁的台球桌旁,问服务生要了绳子把张帆捆得严严实实的,嘴巴也给他贴上胶布。
张帆想要反抗!
反抗无效!
徐况杰看了一眼跟条咸鱼一样做无用挣扎的张帆,又看了看一旁侧脸轮廓分明的江北渊。
“老班长是不是知道你什么事?”
江北渊哼了一声,“他知道个屁。”
说完就闭了眼,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两手交叠搁在后脑勺。
从徐况杰这个角度,看得清楚他漆黑的长睫下,一圈乌青。
估计没休息好。
“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徐况杰就想咬断舌头,这问的是废话,因为江北渊是不会说的。
果不其然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徐况杰耸了耸肩膀,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那烟味飘到江北渊那边,后者二话没说朝着徐况杰的口袋摸索。
“啧,”
徐况杰按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摸男人口袋的习惯能不能改改?”
“有病。”
江北渊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问徐况杰借火。
徐况杰将打火机递给他,不紧不慢地吹了口烟圈,声音缓缓地响起:
“城南新锐区那块地皮算我给你的生日礼物,等日后你再办婚礼,到时候兄弟再给你准备别的,这块地先收着,前景不错,好几个大鳄都盯着,我速度快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