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榕将板车停到了路边,看着这个男人,她想仔仔细细地看看她未来的相公长什么样子。
男人的碎发将他的脸庞遮去了一大半,宁榕轻轻地将他的碎发捋到一边。
男人虽闭着眼,可是睫毛却又浓又密,宁榕忍住了想要伸手摸摸的冲动,想象着他睁开眼后,这长长的睫毛能在男人的眼底投下怎样的阴影。
他的鼻梁高挺,给整张脸平添了一抹坚毅。
到底是怎样的人家才能有养出这么好看的男儿啊。
宁榕忍不住感慨。
不经意间,宁榕的手指触及到了男人的肌肤。
怎么温度这么高?
宁榕心一突,眉头高高皱起,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
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宁榕的一只手就抚上了男人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好好的,这男人怎么发起了烧?
宁榕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纠结到了一起。
这是病了?这可是她花了银子打算当自己相公的男人呢,可不能烧死了。
当机立断,她拉着板车,调转了头,就将这男人拉到了医馆。
可惜,大夫看了之后却摇了摇头,说这男人并不是病了,而是背上受了刀伤。现下是伤口发了炎症,才发起了高烧,若是这烧能退下去,人就能活过来,烧退不下去,人就不行了。
在大夫看来,这男人退烧醒过来的概率十分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