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睡在一个房间好几个月,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憨皮又那么关心她,如果说没有一点感情,那根本不可能。
这应该就是人家说的日久生情吧。
如果说李雨熙对憨皮没有一点感情,她会等憨皮这么晚吗?估计不会。
第二天早上,憨皮吃完早饭出来,就看到焦慧雪在饭店门口卖花生米,一名红袖标刚买了几包走,看到憨皮给憨皮点了点头。
“慧雪姐,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没有班。”
“哦!这样啊,怎么样?这么早有人吗?”
“还行吧,卖了十几包。”
“那还好。”
焦慧雪卖的还是去年的价格,一包两毛钱,除去憨皮的成本一包五分,焦慧雪能赚到一毛五,十几包就是一两块,这已经不少了,如果卖上一天还不错的话,能赚好几十。
“憨皮,那个钱要等我卖出来再给你。”
“没关系,什么时候给都一样,不给也可以。”
“那怎么行,你能把花生米给我卖,就已经可以了,我怎么能把把钱给你。”
现在的物资太紧缺,刚好憨皮这里有花生米,他自己又用不上,放在空间还占地方,让焦慧雪卖了也好,不但能解决焦慧雪家里的困境,还能帮憨皮把空间腾出来,这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总比焦慧雪找憨皮借钱要好的多,如果是以前,焦慧雪很可能还会找憨皮借钱,可是现在憨皮结婚了,她实在是张不开嘴,只能找憨皮想出这个办法。
“慧雪姐,如果实在困难,你就说一声,其实你根本就不用在这大冷天就出来卖这个。”
“没关系,这些花生米卖完,我们家就能过个好年。”
“那行,那你卖吧,我出去转转。”
憨皮现在是天天没什么事,给个大爷似的,迈着八爷步,走走看看,生活无比的惬意。
。。。。。。
憨皮这边是没事了,可是有人有事,在挨着陶然亭的佑安门医院,徐大海给个死人似的躺在病床上,他是刚做完手术,下身坏死,被切了。
要说就说徐大海命大,憨皮走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刚好一群红袖标从城外回来,就听到城门楼上呜呜的声音,刚开始把大家吓了一跳,有人往上面看了一眼,才发现上面吊着一个人,看衣服还是红袖标,就连忙给放了下来。
那时候徐大海已经冻僵了,说话都说不出来,这些红袖标就直接把他抬进了不远的佑安门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只能告诉徐大海一个不幸的消息,那就是他下身已经坏死,必须要切除,要不然恐怕有生命危险。
从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徐大海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媳妇在旁边哭天抹泪,可惜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一个多小时,已经把他下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