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企业级的大型专业软件，得花多少钱才能开发出这么多东西呀？”

“真的有大型芯片设计方面的软件耶，而且提供超算进行软件仿真，这些服务都是一分钱不花就能拿到手？”

“哎呦，我突然想去看看他们公开的专利技术库看看，肯定有更多的好东西。”

“上面写着呢，必须加入辐射半导体产业协会才能得到这些免费资源。而且严禁外泄，违者将负法律责任。”

“不管那么多了，电话给我，我要打过去确认这些信息。”

电话打了一上午，几个年轻人就风风火火的驱车前往辐射电子在雄安的总部。到了总部接待室，就发现这里熙熙攘攘已经挤满了人。得到消息的人络绎不绝，正从全国各地赶来。有些甚至是老外。

“我们呢？我们是国际友人啊，我们也要得到国民待遇。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免费得到这些专利技术？你们这是歧视，是歧视啊！”

拥挤的人群让开，粗壮的保安将几个老外轰了出去，这一幕令人瞠目。到最后接待室外直接挂了块牌子——没有兔子身份证的人禁止入内。

递交公司证明，身份证件以及申请需求，接下来就是面试和约谈。一系列手续倒是挺快，可折腾下来也天黑了。几个创业的年轻人最后蹲在辐射电子总部大楼附近的马路上，在夜凉如水的月光下发呆。

“周围好多人呢？他们怎么都不回家或者找旅店？”

“这时候谁有心思找旅店啊？大家都兴奋的睡不着。”

“你们看到那些记者了吗？他们刚刚还采访我。”

“来的人真多啊，估计这还仅仅是第一批。”

“除了软件，我还申请了得到几项免费的专利授权。我真不敢相信这些都是不要钱白给的。”

“我国外的同学刚刚给我打电话，还有几个认识的教授也发邮件来确认此事。所有人都觉着辐射电子简直就是疯了，可他们又对我们羡慕的要死。”

“辐射电子没疯，他们这种有国家背景的企业是在破局。你们看看这总部大楼附近不肯走的人，只要他们中有十分之一成功，我们国内的半导体产业就要爆炸了，国外的垄断就会变成笑话。”

“若是真的这样发展，再过十年就难说是谁垄断谁了。”

夜风中不熟悉的人在相互问候，讨论彼此间遇到的难题。兴奋的言语不时高声响起，美好的蓝图在慢慢铺就。这首批赶来寻求支援的大多是技术薄弱的中小企业，他们最有活力，也最需要得到支持。

聊天声中忽然有人举着手机高声大喊，“我的申请通过啦，都通过啦。所有资源免费提供，这是真的，真的呀！”

一人欢呼，更多人纷纷检查自己的手机。嘈杂的大喊变得此起彼伏，多年后这个令人激动的夜晚被铭记进入历史，这是一个大风潮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