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走出课堂就是一哆嗦,走出课堂的李宽低头想着问题,突然像是撞着了什么东西,抬头一看,见着俩老头儿笑呵呵的看着他,他没办法不哆嗦,太尼玛吓人了。放在平时李纲先生早就开始说教了,现在不仅没说教,还笑呵呵的摸了摸李宽的头,就是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不骂自己?这画风不对啊!不对,自己想的不对,自己咋能这么犯贱呢?李宽想了想觉得自己很犯贱,没听到李纲师父的说教,他还浑身难受。
“老夫和李老头儿来听听你的算学,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徐老先生说明了缘由。
孙道长爱打击徐老先生那是长性,开学前几日三人一起斗地主,孙道长在牌局上自然而然的把那日的事情说了出来。李纲老先生看着徐老先生,见其点头,一脸惊讶。徐老先生有些微怒,你那一脸的惊讶是什么意思?老夫输了就这么不能让人接受?徐老先生当即便解释道:“那小子的解法独特,自成一家。”这不,李纲老先生就拉着徐老先生来看看李宽的算学是怎么自成一家的。
“两位师父,为何不进去听呢?”李宽好奇的问道。要知道这上一堂课的时间可不短,在课堂外站着多难受啊!李宽可是敬老爱幼的好孩子。
场面一时间尴尬了,李纲先生哂哂一笑,说道:“老夫二人就是随意听听,进去怕扰了孩子们。”
李宽问完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己这是多二啊!这俩头儿也是当代大家,还是自己师父,师父来听徒弟的课,这不是打脸吗?
化解尴尬的最好办法,不是重起一个话题,因为有时候你会发现重起的话题只能让场面更尴尬,所以化解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借故溜了。
李宽深得其意,歉意一笑,“两位师父可还有事,无事弟子便回了。”
徐老先生笑道:“回吧,回吧!”
要不说李宽自己都觉得自己犯贱呢!李宽走出去没多远便背起了《论语》,还背的特别大声,且反复的背,“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子曰,··········”
俩老头儿对视一眼,又朝着对方望去,李宽小子这是在说你,不是说老夫;不远处的孙道长听闻此言,一脸的笑意,他想起了当年去太行山的路上被李宽这句话支配的恐惧,只是现在不是他,当然笑的开心。
不得不说,李宽的这堂课上的极好,及时的扭转了桃源村的风气,孩子们都转变了过来。
春天的阳光很好,李宽穿了一件白长衫,手中拿着·······额!李宽手中什么也没拿,以前李宽手中肯定是拿着一本自编教案,现在李宽不用拿,拿着的是怀义。李宽悠闲的摆着手,身后跟着二丫兄妹和怀恩三兄妹,至于小胖子和杜小叶,早已屁颠屁颠的跟在思舞兄妹二人身边。
二丫蹦蹦跳跳的驱赶着路边野花上的蝴蝶,银铃般的笑声传遍四周;二丫笑的开心,怀玉有些羡慕。
怀玉和二丫同龄,又是李府中唯一的一对小姑娘,两人自然成了好朋友,可是两人的智商却是相差不少,也不是说怀玉傻,她与同龄的人也相差无几,但是二丫这丫头却十分聪明,学什么都快,是他们这批新入学的四个孩子中最聪明的。
当然,在学识上二丫与之前入学的孩子们相比还是相差甚远,而李宽也不可能为了四人专程开设一个班级,就跟着大家一起上课,考虑到学识上的差距,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补课。
昨夜李宽出的题目,二丫兄妹与怀义都在晚上便做完了,可是怀玉这丫头有道题怎么也不会,还不让人给她讲,她坚持要自己做完,点着灯,在书房中冥思苦想;与孙道长包好药包的李宽见书房的灯亮着,推门一看,只见怀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这才叫她去睡下了。
这不,现在羡慕二丫能一路上都玩笑,她只能一路上思考题目。
实在想不出题目解法又羡慕二丫的怀玉,把眼光看向了怀恩,可怜兮兮的喊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