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当年瓦岗寨的王翼兄弟?”
王翼这些年风吹日晒,替一众兄弟操劳,变化不小;况且当年王翼一家身死,参加瓦岗军那是替家人报仇,满腔仇恨,当年的王翼可不想现在这般随和,毕竟现在有妻女在身,隋朝已亡,气质大不如从前,所以秦琼不敢确信。
虽然已经过了十年,但是秦琼和程咬金却没有多大的变化;虽说气质不同了,但是面相是没有多大变化的。
在他们进门之时,王翼就知道他们是谁,若是秦琼不开口,他便打算就这样蒙混过去,毕竟身份不同了,王翼不再是当年的王翼,秦琼和程咬金也不再是当年的人,人家已经贵为国公,王翼不想攀这份交情,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何必让人觉得他是攀附权贵之人呢?
不过,说到底终归是故人,王翼也没否认,“一别多年,叔宝与咬金近来可好?”
“好好好,没想到还真是王大哥。”一位身材魁梧,长相俊朗的男子笑道。
等等,这是程咬金,不是说程咬金是一个满脸胡子,长的五大三粗吗?不是一个老流氓吗?这哪是老流氓啊,分明就是一个俊朗不凡的硬汉啊!这尼玛是骗人的吧,这人会是程咬金?
历史上的程咬金根本不是隋唐演义中那个自会耍三板斧的老流氓,程咬金也是出生名门,曾祖父程兴,乃是北齐兖州司马。祖父程哲,乃是北齐晋州司马。父亲程娄,那是济州大中正,后追赠使持节瀛州诸军事、瀛州刺史。自小便生于官宦之家,不然就算他受封宿国公,以隋唐演义中的身份怎么可能在原配孙氏过世之后娶到清河崔氏的女子,那可是隋朝齐州别驾崔信之长女啊!
不过李宽可不知道这么多,对于程咬金的认知那都是从隋唐演义的电视中和中看到的,此时见到真实的陈咬金也不奇怪他有此疑惑了。
“你是程咬金,程义贞?”
“启禀楚王殿下,末将正是程咬金,难道殿下认识末将。”
好一个恭敬守礼的硬汉大叔,果然电视上都特么骗人的。
“末将秦琼(尉迟恭)见过楚王殿下。”
秦叔宝,恩,跟电视演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卖过马?尉迟恭也挺俊朗的,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黑白两位夫人,白夫人还行,至于那位黑夫人嘛!口味挺重。
想着,李宽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让人顿生疑惑。
见到李宽就不回话,福伯提醒了一声,“王爷·······”
“哦,不知三位前来所为何事?”
“今日在殿中听闻薛长史讲述殿下宽厚,臣等特意前来拜访,不过现今看来,今日怕是不能听到殿下的言论。”秦琼回话之时,还特意朝王翼看了一眼。
李宽看着秦琼笑了笑,对于门神秦叔宝和尉迟恭那是相当的好奇和敬重,不过倒也能明白秦琼的意思。
“那行,本王也就不留三位了,你们随王翼回去吧!”
此时的尉迟恭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他是专程来拜见这位楚王殿下,他又不认识王翼,人程咬金和秦琼与王翼叙故人之情,他一个外人又怎好打扰,去吧,又没话说;不去吧,李宽又说不留他们;若是开口说明,又感觉有些不要脸非要强留,毕竟贵为国公,不管当初如何不要脸,至少现在也是有脸面的人了。
李宽一脸好奇的打量着程咬金,毕竟三人之中他最好奇的还是程咬金,现实与电视上的反差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又怎能不好奇呢?
李宽的目光让程咬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楚王殿下,可是末将脸上有脏物?”
“啊!没有没有,只是本王对程将军有些好奇而已,本王还有要事就少陪了。”
拱了拱手,打算离开,不料,福伯当即叫住了他。
“王爷,吴国公与王翼并不相识。”
李宽一愣,“吴国公是何人?”
额,王爷,您这叫老奴如何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