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进城之后,没在城中察看县城建设,直接到了县城县衙,县衙的差役没换人,自然认识李宽,笑脸盈盈的将李宽一行人迎了进去。
对于李宽这次前来的目的,众人都清楚,胡庆很有责任心的守卫在李宽身边,像似在表明他的护卫工作并不比老柳做的差一般。
责任心不错,就是没啥眼色,要是老柳跟随,老柳便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去找何县令来问话了,好在李宽身边还有怀恩。
见胡庆和护龙卫只是守护在李宽身边没有多余的动作之后,怀恩便开口问着县衙中的差役,何县令为何不来拜见?
“回禀王爷,自从糖厂建立后,何县令便一直在糖厂监管,直到傍晚才会回县衙。”县丞回禀道。
这样的答案,李宽心如平静,谈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
作为一县之长,却因为糖厂而忘记了县城政事,这点不好。
不过,李宽也能理解,糖厂的建立对于南安县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改革,若是糖厂发展顺利,南安县的百姓大可不必因为地理原因而吃不饱饭,南安县也必然会因为糖厂的建立而发展迅速,可以说糖厂乃是南安县现今的重中之重,何县令能看到这个重点,确实不错。
两者也算是功过相抵了。
在县衙县丞和县尉的招待下,李宽一行人倒是吃的不错,打听了一番南安县和糖厂的情况,李宽笑着点了点头,夸奖了县丞和县尉一番,随后便找到县尉安排的客房休息了,毕竟连日奔波,他有些扛不住了。
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起身之后便带着胡庆和护龙卫进了县衙的府库,因为从县丞的口中得知糖厂提料的白糖便是放在县衙的府库之中的。
傍晚,何县令回来了,吩咐扛着一袋袋白糖的糖厂工人将提炼的白糖放进府库之中。
刚带着工人走到府库门前,何县令便怒了,放着白糖的府库今日竟然没上锁,推开府库的大门,何县令的愤怒简直无法抑制,府库中居然有人,而且人还不少,背着手优哉游哉的欣赏,其他人竟然还敢抓着一把白糖往嘴里放。
谁这么大胆子?不知道白糖乃是南安县的财产吗?当看到一群人再次朝装满白糖的口袋下手的以后,何县令立刻便走了,片刻之后便拿来了一根水火棍,他暗自决定,要是不把这些随意吃白糖的家伙教训一顿,他就不姓何。
因为白糖的受热要化的兴致,府库根本就没有掌灯,所以府库很暗,站在门前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人,不过运送白糖前来的工人却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们相信,这些在府库中偷吃白糖的家伙必然会受到县令大人的打罚,他们清晰的记得当初初次炼出白糖的时候,县丞大人和县尉大人跟着县令大人一同前往糖厂查看,就因为县丞大人忍不住多吃了一点,就受到了何县令的怒骂,他们可不认为府库中的人还能比县丞大人地位高。
可是眼前的一幕却惊的他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只见何县令手持水火棍,怒气冲冲的走了两步,忽然把水火棍放在一旁,然后指着他们扛着的糖包说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和何县令说了几句,何县令顿时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