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吐出了一口烟雾，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迷离，他淡淡开口，“阿无。”

一般莫阳叫他名字的时候，z就知道，他有心事了。

z也靠在了墙壁上，跟他并列一排，男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烟，烟灰点点掉落，“说说看。”

“我弄明白，为什么不惜这么大的代价，也要找到她了。”莫阳说。

“因为？”z笑了笑，等待着他的下话，

莫阳咬着烟，没有抽，烟继续燃烧着，他薄唇动了动，“她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我不能说这是喜欢，但是，我想要洛荫。”

“不是喜欢，只想拥有？”z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很像渣男。”

莫阳轻嗤一声，“你不也一样，明明不喜欢，却睡了苏子曦。”

z之前提议让他睡了洛荫，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做法。

z伸手推了一下眼镜，一支烟已经差不多要燃烧完了，他低低的笑着，“是啊，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话落，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笑，迷惑众生般的笑容。

在其他人的眼里，他们就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但，事实确实如此。

莫阳抽完了一根烟，他灭掉了烟头，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

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都势在必得。

如今，也不例外。

只要是她，渣就渣吧。

只要得到她就够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

洛荫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一时间就拿了睡衣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