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
苏庭眸子一垂,暗芒闪过。
接下来的七场,毫无意外都是苏庭输了,十几坛好酒,他一人喝了一半,人摇摇晃晃站不稳,扶着凳子坐下来,说话也有些结巴。
“本官不、不服!苏沅,你、你作弊!”
“你输了。”苏沅却不理他,面冷如霜,犹如一柄寒剑,利于世间锋芒毕露,任是旁人见了都要怵上几分。
“以后除非邀约,莫要不请自来。”又重复了一遍赌注,苏沅开口时,苏庭的脸色陡然一变。
让他不出现在阿芷面前?
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苏庭借醉壮胆,看着苏沅的重影,顿时怒火中烧:“你、你是个太监,配不上阿芷!”
“配不配得上,岂是由你说的算?”
苏沅指尖内力凝实,抓住了秦芷兮开盅的时机,弹了出去。
这一次三个白玉骰子直接化为了粉末,似有风袭来,吹散一半,洒在酒桌上。
围观的众人睁大眼睛看着一幕,心中一惊!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一时间之围观众人如鸟兽般四散开来,再无一人敢靠近。
秦芷兮心中一凛,苏沅怕是真的动怒了。
“苏庭哥哥,你喝醉了,该回去了。”秦芷兮放下酒盅,猛然起身,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丢给小二,“备马车送苏公子回府去。”
他还未做些什么,秦芷兮便这般紧张,急急送苏庭回去,当真是把这人放到心坎里,好生护着啊!
苏沅整个心都跟放到陈年醋坛子里面一样,酸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