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萧俊臣的房间,萧母朝着萧父叹了口气:“你看你,儿子才刚刚醒过来,你又跟儿子置气!”
“你怎么不看看他那个样子!人家林景入赘到杨家,就因为一场测验,名字都传到皇上跟前了。他呢?花天酒地,还不参加考试!多好的机会,都被他错过了!”
萧父还是放不下萧俊臣错过了秦老太傅考试的事情,但看在他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心疼。
转念一想到林景,萧父就更觉得儿子可惜了。
“林景就是个书生,比不上我们儿子!”萧母戳到了林景的缺点,对萧父开口:“成了,这件事就过去了,不要再在儿子跟前提起。”
夜晚闹市,林景慵懒的坐在酒馆门前的楼梯上,手握一壶小酒,仰天一饮而尽。
林三看着林景如此颓废的样子,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少爷!你都两天没回去了,再这样喝酒身体吃不消的呀!”
林三扬在空中的手纠结无比,他是下人并非友人,断然夺走林景的酒壶怕是要被林景打个半死。
“你说,我为什么要如此颓废?”看着满天星辰,林景忽然自顾自的问着自己。
“你本来就是个被嫌弃的人!如果不是杨家看上了你的墨水,你又如何能有现在的成绩!”一个从酒馆里打了酒走出来的白衣男子飘来两句话,让林景打了个激灵。
林景忽然站起身,却因为喝得有些微醺脚底不稳而晃荡了两下。他只得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门边:“你是在说我空有墨水?”
“难道不是?”男子挑了挑眉,扒开酒塞,当下就喝了一口:“这大唐盛世,有文采的多了去了,若不是你饱腹才华,在太傅来的那日大放光彩。”
“你又能有现在的名声了?”
可那是林景自己挣来的名声,并不是前者所给的!
忽然,林景一拍脑袋。对啊!他的优势就在于在这看似繁华的盛世之下,肚子里满是墨水,还有着一腔的热血。
要想在即将到来的乱世里活下去,林景觉得他完全就是文武双全的奇才!又为何要因为杨秋寒与萧俊臣的事情而惹得自己不痛快!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林景瞬间清醒了许多,双手抱拳,竟是以一种武者交友的当时对男子示友。
男子看了林景好一会儿,略微有些可惜的说到:“你竟不记得我了,罢了,既然不记得就算了吧。”
说完,男子摇晃着身子往巷子里走去。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林景觉得他十分熟悉,可又想不起来是谁。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林三一脸迷惘的盯着林景,他从未见过刚才的白衣男子,只当他以为林景是酒友才来打招呼的普通人。
理了理衣襟,林景把手中的酒壶扔到林三怀里:“回府!”
林景不在的这两天,府里的人对他的好感又在大意揣测了。前日,杨秋寒被林景气哭的事情可在府里传的沸沸扬扬。见到林景回府,没一个有好脸色。
“姑爷?你…你怎么回来了?”小婵正准备给杨秋寒到洗脚水,一抬头就见林景背负着手伫立在房门前,整个人给吓了一跳。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说着,林景就要推门而入,去好好的跟杨秋寒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