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说道:“不太清楚。我也试着向一位部领导咨询,据他对我说,所谓的数量限制,就是规定每年允许异地购房者的数量。”
白手笑着摇头,“这种政策,也太小脚老太婆了。”
余全宝问道:“老板,什么小脚老太婆?”
“小脚老太婆,脚是裹过的,走不快呗。”
老顾继续说道:“还有一个说法,与第二个说法相关联。就是说在咱们上海试行这个政策时,用蓝印户口数来限制商品房的交易量。听说是每年发放蓝印户口十万人,商品房的交易量,限制在每年三万套以下。”
白手评价了一句,“这种政策,还是裹脚的老太太,走得太慢。”
“有总比没有好。”余全宝说道。
白手点着头思忖了一下。
“总的来说,形势比人强,今年大有希望。老余,商品房是咱们的重中之重,你千万不要放松。”
余全宝点了点头,“老板放心,我现在已经把速度提上去了。”
高兴过后,白手想起一事。
在家期间,曾接到北方地产公司陆和生的电话,当时陆和生好像有事,但听说白手不在上海,就没有再说下去。
老顾和余全宝走后,白手给陆和生打电话。
“老陆,你好,我回到上海了。”
“噢,小白,现在有空吗?”
“有啊。”
“小白,我请你喝茶,就在你公司隔壁的铁路茶庄。你过去,我马上到。”
“好的,我等你。”
一定有事,有要事。
白手来到铁路茶庄,还是三楼一号包间。
刚喝了半杯茶,陆和生就赶到了。
“老陆,你有事找我说?”
陆和生点了点头,“小白,对不起。这事本不该麻烦你,可又不得不麻烦你。”
白手笑了笑,“老陆,你什么情况?有事就直说嘛。”
陆和生还是犹豫。
白手摇头不已,“都说北方汉子比南方的男人豪爽,喝酒都轮碗的。老陆,我看你不像个北方汉子。”
“好吧,我说。小白,你最近有没有联系罗汉?”
“没有啊。我估计,最近是你老陆跟他联系多。”
罗汉是建筑学院项目的甲方代表,陆和生是建筑学院项目的承包商,二人的来往当然多。
“你注意到铁路茶庄的经理换人了吗?”
白手怔了一下,“我没注意啊。”
这个女经理,正是罗汉的情人。
“老罗,什么情况?他们二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