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怎么了?”
“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没生病。”
稚宁往走廊尽头走去,靠在墙壁上,“夏夏生了,我过来看她。”
“我方便过去么?”
“不方便。”
慕少言沉默,“好,我去接你行么?”
怕她不同意,又解释一句:“不上楼,就在医院门口等你。”
“好吧。”
地址告诉他,稚宁挂了电话。
回到病房,喝了母乳的小家伙,又睡了。
池渡在喂盛夏喝汤,她怕油腻,还特意将汤上面那一层油撇去。
从她生产到现在,池渡一直没合眼,照顾她和宝宝。
盛夏心疼他,“喝不下了,你也喝一点。”
“嗯。”
“你也睡一会吧,满眼都是红血丝,别吓到我们的宝贝女儿。”
“我不困。”
“我让你睡觉你就睡觉,别忤逆我。”
病房里有一张陪护床,池渡只好去躺下休息,盛夏也累了,稚宁便不多打扰。
从病里退了出来。
走到医院楼下,天色已经完全黑透。
路灯晕染了夜色。
她走到路边,看到了停在一旁的劳斯莱斯。
车门打开,慕少言下车,径自朝她走来。
“心情不好?”他微微俯身,捧着她的脸,轻抬起来面对自己。
稚宁眼眶微红,她在想,如果当初那个孩子能留下,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像他多一点,还是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