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千想了想，开了口：「也没什么好说的，拿了点我自己学的秘籍跟你的人换了一些舒服的享受，请问，不可以吗？」

「你我虽然是对手，但也至于一点尊严也不给我吧？将我放到地牢里，像个老鼠一样死去吧？」

长老微微一笑：「像你这样的对手，死，我当然会给你一个体面，你值得我尊重。」

「既然如此，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兴师问罪？」

长老一笑：「我只怕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会不会刻意隐瞒了什么？」

韩三千很清楚，如果说虎牙的前面动作，尚且只是让长老的心头有了疑惑的话，那么后面自己怎么说，就决定着长老是否完全相信这件事的根本。

但他不能急，相反，要死不去承认这件事。

只有如此，长老才有可能真的会去相信虎牙所说的事实。

「我能隐瞒什么？怎么？我看你根本是看到天虎得了我的绝学真传，开始羡慕嫉妒，想用同样的威逼利诱来达到你想要的东西吧？」韩三千道。

「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我并不是很需要你的那些东西。」长老话落：「刚才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天虎在外面杀人，而且，用的都是你的绝学，不过，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走火入魔。我学了你的，我也怕啊。」

韩三千一笑，他知道长老是故意在套自己的话，于是道：「那也没办法，高阶法门，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天虎可能学艺不精吧。」

「好，好一个学艺不精。」长老一笑：「若是我没有跟你交过手的话，我倒确实是信了你这番话。」

「可是，我跟你交过手，我也查过你很多事，听说，你在战斗当中也会魔性大爆，从而失智，以至于六亲不认，神智不清，只知杀戮。这一点，和天虎一样，难道，你也是学艺不精？」

韩三千内心窃喜，他要的就是长老自己将天虎的走火入魔往自己的身上套。

高手「交手」，有时候无需你说的太多，因为说的太多，反而容易错的太多。

有些东西，需要互相拉扯，互相理解。

什么都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韩三千面色一冷：「那你想说什么？」

长老笑道：「我怀疑，天虎是你的人。只是，他毕竟是我的亲信，而你，也是我尊重的敌人和对手，因此，我想给你一个机会，又或者说，我相信你所说的。」

「那如果我说他不是我的人呢？」

长老一笑，只是望着韩三千，二人眼神瞬间对视……

似乎在那一刻，双方彼此都想透过眼睛将对方看穿，尤其以长老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