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安非常自信,不管是从任何方面而言,他都远胜于楚尘。
在这里,楚尘只能算是个小辈罢了,他出口训斥几句,自然正常。
“不管是任何材质,这种古画储存摆放的环境非常苛刻,稍微有些处理不当,都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宫长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去,口说无凭,他要给楚尘找出证据,再来打他的脸。
天机玄图长达十米,皇甫元景和楚尘走到了另外一侧。
“宫长安的性格偏向倨傲,别跟他一般见识。”皇甫元景说道,“这点圈内人都非常清楚。”
“没事。”楚尘摇摇头,没有再提这件事,转而说道,“老爷子,你看这幅天机玄图跟你十五年前所见的同样吗?”
这幅天机玄图与的皇甫元景所形容的凶煞、邪门,完全不沾关系。
“确实有所不同,可明明是同一幅画,却给我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皇甫元景皱着眉头,神色充满着不解,“十五年前我看见的天机玄图,有股非常明显的凶煞气息,虽然画的是人物以及风景,可给我一种猛兽即将出笼的恐惧感。”
“这幅天机玄图的纸质确实特殊无比,我仔细辨认竟然也分辨不出它究竟用的是什么纸质材料。”这时,侧旁传来了一阵惊呼声音,慕容祖的神色流露出极其的不可思议,用手触摸着天机玄图,感受着其触感,“古人的智慧根本难以想象,这幅天机玄图,至少也有两百年历史了吧,可是,哪怕是放置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它也不会受到半分影响……”
慕容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一时间忘了宫长安刚刚说的那番话,自己这么一句岂不是正好打了宫长安的脸。
慕容祖干咳了一下,连忙佯作什么也没发生,走向了皇甫元景,“元景老师,你看这幅天机玄图能够成功修补的概率有多大?”
慕容祖虽然六十出头,可在九十七岁高龄的皇甫元景面前,他依然是小辈。
“这可是一件繁重的任务啊,一时半会儿想要下定论,很难。”皇甫元景笑了下,“先从画作背景开始着手吧,我们争取尽快将天机玄图修补好,如果天机玄图能够完整无缺地出现在故宫博物馆内,这对于华夏无数文物爱好者而言,无疑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