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不停的摸着,好在没有要薅下来的意思,不然只能苦苦大年了。
跑步的时候,还是围着游廊跑,路过阎埠贵家门口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让陆镇元不由挑了挑眉。
嚯,味道这么冲吗?
在屋外都能闻到,简直难以想象阎家人是怎么在屋内生活的,不会都被熏死了吧?
跑开换了个角度,瞧着阎家的烟筒开始冒烟,确认了阎家人没事,不由得更佩服阎家人,适应力是真的强悍。
一连十天,陆镇元不间断的每天跑步,每次都能在阎家门口闻到一股臭味,他自己已经开始纳闷,不是说十天臭味不散吗?
算上最开始那一天,都超过十天了吧?
“啧啧,这老阎不会是把臭豆腐留着分多次吃的吧,这味儿!”陆镇元摇了摇头,加快速度远离老阎家门口。
日子一天天的过,鸡大年的窝棚早已经搭好,院内的住户头次瞧见鸡大年的时候还引起了围观,但先有何家,后有阎家的教训,谁也没敢动歪心思。
不过陆镇元知晓这些禽兽怕是都忍着呢,现在还没出现管事大爷,闹出事都是直奔公安局,这些禽兽即使有不好的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露出尾巴,那也是迟早的事。
而这一段时间陆镇元除了每天锻炼,就是想着怎么整治禽兽。
最近那刘家刘光齐不知怎的总到前院晃悠,目光还总瞥向他们家,开始他还以为是奔着鸡大年来的,后来他注意到目标并不是瞄着鸡大年,反而像是要窥探他们家屋里。
仔细一琢磨就想着了个大概,不是奔财就是奔人呗,他都准备使点绊子了,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忽然就不到前院来了。
后院刘家。
“你干什么去?”吴桂芬盯着自家大儿子,目光中带着警告。
“我,我就去上个厕所。”刘光齐的语气有些含糊道。
吴桂芬警告道:“你最好是去上厕所,你老爹可说了,你要是再敢在那小寡妇门前转悠,他回来打断你的腿!”
刘光齐无奈,想到那天的惊鸿一瞥也有些气愤,不由反驳道:“妈,你说什么呢?人家才多大啊,哪能是寡妇呀?”
吴桂芬修补着手中最初老大,如今老二剩下的衣服准备给老三长大点接着穿,闻言不由哼道:“怎么不能?那么小岁数给人当外室小妾又被抛弃的多着呢。”
“再者这是后院老太太说的能有假?咱们都是后搬进来的,这院里最初就老太太和前院东厢房那户,他们知根知底,有必要骗我们?”
刘光齐张了张嘴,哑口无言,说是去上厕所也不去了。
见自家大儿子听话,吴桂芬也松了一口气。
她和老刘可都对这个亲儿子给予了厚望,不希望他走上歪路。
原来上次陆家和阎家冲突的那次,她就察觉到了自己儿子的情况有点不对,后来刘光齐频繁的总往前院跑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这小子也是开始想姑娘了,不由有点气笑,这孩子才多大。
虽然觉得好笑,但瞧见了陆家屋内的简朴内涵装饰,若说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真可以的话孩子先接触两年也不是不行。
有个词不就叫青梅竹马么,于是她就在院里打听了一下。
易家和许家都不知道前院东厢房的情况,最终找到了后罩房的老太太,听老太太说前院东厢房的丫头应该是某个有钱人家包养的外室。
这让她顿时熄了心思,同时告知了自家老刘。
老刘得知后没舍得打大儿子,便让她看紧点,这两天她都是紧盯着,如今看来是有了成效。
而一直在前院的陆镇元则不知道,刘光齐之所以不继续在他们家门前晃悠,是因为聋老太太在给他们家造谣。
不过这个事迟早会有爆雷的一天,到时还不知道会牵连多少禽兽。
有因……必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