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傻柱,兄弟来看你来喽!”许大茂一点没客气,直接破门而入,把床上躺着的傻柱给吓了一跳。
“嘶!”
瞧着一脸痛苦的傻柱,许大茂嘿嘿一乐。
“许大茂,你别欺负我哥!”小雨水站出来说道,小身子拦在许大茂身前。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小心我揍你!”傻柱捂着额头,对许大茂叫嚣着狠话。
许大茂咧咧嘴,表面笑嘻嘻,心里却已然发狠。
“嘿,傻柱你别不识好人心!我这是瞧你落了难才带好东西看看你,瞧着啥了没?烤鸭!我都舍不得吃。”许大茂说着,直接把油纸包塞进了小雨水怀里。
将其打发到一边去,随即来到了傻柱床前。
傻柱看着许大茂,将信将疑,“行啊许大茂,你小子也有长良心的时候,下回小爷揍你的时候下手准给你轻点!”
许大茂听得脸皮子抽搐。
“嘿嘿,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是吧?”
傻柱往后一靠,语气乖张道:“那当然,你小子就是欠揍,你不服?”
“哪能啊!我服,服着呢!”许大茂咬牙道。
傻柱也不知听没听出来许大茂话里的不对劲,不耐烦的摆手,“滚吧,看着你头又疼上了。”
“傻柱,你不会以为兄弟我就带了一只烤鸭吧?”
“你什么意思?”
“这不听说了你头疼,我特意找了个赤脚医生,弄到了治疗头痛的药,你瞧,我这都给你带来了。”许大茂说着,拿出纸包显摆一般在傻柱面前晃了晃。
哪怕真缺心眼,傻柱这时也起了疑心。
“你有那么好心?”
许大茂撇撇嘴,拍打着手板道:“我啊,这就叫好心被当驴肝肺!傻柱,你不会怕我给你下药吧?”
“你要真这么想大可不必,这药不是用来吃的,是外用的,涂抹在脑袋上就行。”
傻柱将信将疑。
“真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你躺好,我把药给化开。”许大茂说着,就在傻柱家转悠起来,找了个碗,倒了点暖壶里的热水,随即把纸包打开,一整个倒了进去。
灰色的粉末进入热水中顿时消融,而一碗清水也变成了黑色,散发着一股复杂的味道,倒也说不上难闻。
“来,兄弟我给你抹上,保准头就不疼了!”
见许大茂这么主动,傻柱可不敢真信,当即开口,“你把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我自己来就行。”
许大茂闻言哪里还不知道这傻柱是起了疑心,心道这要是放下了,指不定就被你给扔了,当即心底那股狠劲儿也上来了。
端着碗上前。
“哎,兄弟你现在腿脚不方便,我来就行。”
“我是头疼,怎么就腿脚不方便了,让你放下你就放下!”
“那怎么行呢,说好了我帮你抹上,你瞅你客气啥。”
许大茂越是热情,傻柱越是心慌,瞧着许大茂伸手沾了点那脏水就要往自己头上抹,傻柱立即挥手阻挡。
他不让抹,许大茂偏要抹。
二人你推我攘,许大茂忽的把碗抬高,借着傻柱挥手好似一个没拿稳,碗直接倒扣了下去,直接砸在了傻柱的脑袋上。
“啊!”
傻柱惨叫一声。
砸这一下没多疼,可他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没过去,经这么一刺激只觉得头痛欲裂,就连意识都有些昏沉。
“哥!你把我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