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傻柱哼着小曲从眼前走过,许大茂咧着嘴,脸上抑制不住干坏事的兴奋,提着麻袋就尾随了上去。
“咳!”
树后传来一声咳嗽,兴奋上头的许大茂并没有注意,但傻柱却听了个真切。
同时也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下意识回过头。
许大茂一惊,没想到被发现了。
还不等傻柱出声,手中的煤灰包直接散开泼了出去。
“嘶!咳咳咳……”
傻柱捂着眼睛,倒吸一口凉气,结果吸了一嘴煤灰,顿时止不住的咳嗽。
趁此机会许大茂将麻袋套上。
而在许大茂将煤灰泼到傻柱身上的时候,陆镇元已经从树后三两步冲上前,许大茂套上麻袋后陆镇元直接手起棒落。
许大茂并没有察觉意外,还以为陆镇元始终跟在他身后,哪里知道起码有着两秒的落差。
嘭!
“啊!”
一棍之下傻柱顿时发出惨叫,但他这一张嘴,麻袋里的煤灰直扑嗓子眼,顿时整个人都麻了,眼泪哗哗的流,却艰难的发不出声音,感觉呼吸都有点噎。
“嘭!”
“嘭!嘭!”
陆镇元抡起棒子,就和打鼓点一样,节奏的往傻柱身上照顾。
但他也有着分寸,凭借医学知识对人体的了解,专挑避开了要害,却又痛觉敏感的部位。
够给傻柱一个深刻教训,又不至于将其干废。
一旁的许大茂见此,咧开嘴嘿嘿直乐。
傻柱,你也有栽在小爷手里的时候!虽然动手的是陆镇元,但在许大茂看来这主意都是自己出的,那么就等于傻柱栽在了他手里,心里高兴着呢。
打了七八棍陆镇元就收了手,同时对许大茂示意。
许大茂还以为陆镇元是打累了,便要接过棒子继续敲傻柱。
然而陆镇元避了过去。
许大茂疑惑,顺着陆镇元点头示意,顿时恍然,露出一脸坏笑,抬起脚,找准位置,一脚踩了下去。
“嘎!”
麻袋里传出一声鸭子叫。
陆镇元差点笑出声来,憋的难受。
怕忍不住,而且闹出的动静也差不多了,也不理会许大茂,直接颠儿了。
许大茂根本没有察觉,还一脸享受的碾了碾,有一种踩屎的感觉。
以往踩屎只觉得晦气,但此刻却只觉得舒爽。
麻袋里的傻柱已经开始抽搐了。
见差不多了,许大茂才回过头,不见陆镇元的身影,暗骂一声没义气,也撒腿就溜。
感觉似乎没人了。
傻柱才从麻袋里挣脱出来,鼻子脸上都是煤灰,掺杂着鼻涕眼泪,加上本就破了相的半张脸,整没一人模样。
傻柱干呕连连,想把呛嗓子眼的煤灰吐出来,可同时胯下又一阵绞痛,只能失神般呜咽着喘气,动都不敢动。
缓了好一会儿,才是能动弹少许。
嘴里发出仇恨的低语。
“许……大……茂!”
又过了一会儿,傻柱才是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进裤裆一阵摸索,确保了蛋还在后才是松了口气。
颤颤巍巍的起身,拉着胯往回走,手里还攥着麻袋。
一路嘶嘶哈哈,总算走到了95号院门口,短短几十米的路,硬是走了十来分钟。
陆镇元并没有回屋,而是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一个是为了看傻柱回来会闹出什么动静,毕竟许大茂那一脚在他看来可不轻。
就算没把小傻柱踩爆,估摸着也会出现毛病。
傻柱回来后定然不会消停。
二则是散散身上风油精的味道,挥发挥发,不等风油精挥发的差不多了,哪怕洗澡也洗不掉风油精的味道。
正等着,就瞧见灰头土脸的傻柱拖沓着步子进了院,看那两步走的,说是刚送进宫里的都有人信。
陆镇元瞧得不由咧嘴。
此刻满心仇恨的傻柱眼底根本没有旁人,直奔穿堂屋。
陆镇元就看他磨磨蹭蹭的往穿堂屋走。
待傻柱走过去后,对面传来开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