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扭着脚了,自然也都是假的。
不管事情成没成,她总得知道个结果。
没成好撇清关系,这单买卖也不接了,要是那姑娘真瞎了眼成了,那她也得讨一份红包。
结果刚到阎埠贵家,就给扣下了。
原来得知‘儿媳妇’要上门相亲,阎埠贵特意大出血让家里准备了一座,先把人骗,咳咳……先留个好印象再说。
一家人左等右等,中午都没吃就等新媳妇上门呢。
结果新媳妇没等来,反而是媒婆一个人上门了。
弄清楚后,媒婆只好说自己扭了脚,让人姑娘自己过来的,这人没到很可能是没找到地方,只能改天再来了。
如此,阎埠贵才是放人,就是心疼了他那一桌菜。
只不过媒婆这一句改天,就变成了几个月,因为于莉暂时不想相亲了,媒婆只好介绍其他姑娘。
但人姑娘到阎家只是瞧了两眼,都没看上。
谁也不傻。
阎埠贵当老师,也算条件好的,但那是阎埠贵,不是阎解成。
而且阎家四个孩子!却只有一座西厢房,到时住哪都是问题,虽然有辆自行车,但一看就是拼凑出来的。
再说吃饭的时候,大人看得出还克制点,那几个小的恨不得趴菜盘里,真实情况一目了然,有的选的情况,哪个姑娘瞧得上阎家。
没得选的,阎解成还有点看不上。
毕竟这院里娶的媳妇,单模样就没一个差的,先有秦淮茹,那一个盘靓!杜家媳妇也中规中矩,许大茂媳妇更是资本小姐。
哪怕跑了的刘光齐,娶的媳妇模样也不差。
那他要娶媳妇,也不能差了。
就这样,不是人家瞧不上阎家,就是阎解成看不上人家模样,又因为阎埠贵吝啬,媒婆都换了几个。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陆镇元往回四合院,却是在胡同里遇着了一件晦气事。
“孙子,你这干嘛去了啊?”
“老太太,谁是你孙子啊,跟我装糊涂呢吧你?”陆镇元一脸不爽。
这两年有着易中海的推波助澜,可算是把聋老太院里老祖宗的名分给竖起来了,这老太太在院里也是逮谁占谁便宜,看她岁数大,也没人搭理。
这占便宜倒是占到他这里来了。
却见聋老太微微蹙眉,一副迷茫的样子,“你说你买煤去了?问我要不要啊?”
陆镇元面部神经控制不住的跳动了两下。
得,他要是在搭两句话,这老太太指不定在院里怎么传呢,聋子的人设算是树立起来了,哪怕掰扯清楚,也没人会计较一个聋子没听清。
但这事谁较真谁丢人。
陆镇元瞥了老聋子一眼,推着自行车绕过着老聋子,往院里走。
老聋子哼哼两声,眼底浮现一抹得意。
“系统,使用厌恶卡,目标a胡同口聪明的老大黄,目标b老聋子。”
就在陆镇元身形进入院门的下一秒,胡同口卧着的老黄狗忽的仰起头,看向胡同里。
狗眼倒影着一道拄着拐杖的身影,眼底浮现一抹厌恶和急躁。
它摇摇晃晃站起了身,它太老了,牙都不剩几颗了,慢悠悠走了过去,越是靠近,眼底的厌恶便愈发浓郁,等距离聋老太五步远的时候,嘴皮子已经在抽动,牙花子露了出来。
喉咙也宛若汽车发动机般发出低沉的声音。
等聋老太察觉不对想要离开,为时已晚。
大黄:今天它大黄,和这人嫌狗厌的老聋子,必须得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