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贾家的屋门也被打开,秦淮茹一边往外走,手里还在领口系着扣子。
“二大爷,你小点声行不,我家丫头刚吃饱,被你吓的都吐出来了。”听着这声埋怨,阎埠贵顿时锁定关键词吃饱了,眼珠子下意识瞄了一眼。
秦淮茹有所察觉,不由掩了掩。
阎埠贵不好意思的回过头,似乎生怕被别人注意到,紧忙走到易中海家门口要敲门,但还没等手落下,易中海便打开了门。
“老阎,你说什么?”
“诶呀,老太太在胡同里被狗咬了,你快出来看看!”
易中海顾不得多问,紧忙往外走,同时还招呼一声,“柱子,你跟我来!”
从秦淮茹出来眼珠子就粘在她身上的傻柱被叫的一愣,紧忙应了一声,“啊?哦,这就来!”
说着门也没关就跟了上去。
秦淮茹没出去,她还得哄孩子,俩孩子爹不在家,至于干什么去了,不用问她都知道。
说来也怪,她家东旭逢赌必赢,但每逢赌之后必倒霉,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而只要输了,就不会倒霉,奇怪的很。
她也劝过,但劝不住,也就不管了。
易中海到了胡同,挤开人群果然瞧见了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聋老太,当即哀呼一声,“老太太呀!”
围观的人早就叫了一辆三轮车,这时正好过来,易中海招呼傻柱,两人小心的将聋老太抬上了三轮车,几个人一起往医院去。
留下的人还在议论纷纷,交头耳语。
“这狗咋整?”
忽然,有人提到了已经被打死的大黄。
“这,我看要不扒了皮,肉分了吧?”有人提议。
“那咬人的狗谁知是不是得了疯病,给你你敢吃?人要是也染上咋办?”
一听可能染上病,提议分了的那人顿时不吱声了。
“行了,这狗也不能搁这儿晾着,天冷过一会儿就僵了,在胡同也晦气,我去给它找个地儿埋了吧,谁要去就一块去。”陆镇元说道。
提到这狗疯了的也是他。
毕竟这狗也是因他而死,他给埋了,也算合情合理。
至于愧疚,那是一点没有。
毕竟他不是纯素主义者,吃肉的时候也不会有心理负担,更不会吃鸡蛋的时候,还要考虑鸡妈妈的感受。
何况哪怕没这一遭,大黄怕也熬不到天气回暖,到时还不是曝尸街头,弄不好还会被分尸,现在因他而死,却也得了个全尸。
一听还要麻烦,尤其是大冷天的,没人愿意出手。
陆镇元就一个人提着大黄,找了棵树下挖个坑给埋了,坑挖的比较深,也是免得被其它野狗给刨出来。
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不过大黄的事算了了,聋老太的事可还没过去。
老聋子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昏了过去,主要是惊吓疼痛,岁数大了经不住这么折腾导致的。
毕竟大黄换算一下人类的年龄,可能比老聋子岁数都大,口里都没几颗牙了,老聋子看似被咬的挺惨,但实则一块肉都没咬下来。
也就是穿的棉袄被撕烂了,看起来才惨,实际都是不深的伤口。
聋老太的伤势处理起来简单,但她真正需要克服的是伤口可能带来的感染,以及病毒。
毫无疑问,你不能指望流浪狗注意卫生。
聋老太到医院时,就已经发烧了。
所以说这一遭聋老太究竟能不能挺过去,还得过几天再说,有些被狗咬了可能当时没事,但过几天却会死于病菌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