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达到那种境界，你还会忍心吞噬他吗？”小女孩不禁发出了致命问题，继续道：“就像当年你吞噬第七神主一样？”

四眼男子很是平静道：“自然，我们的存在不就是一种弥补吗？若不能等待支撑起这颗巨大棋子的人，我们便是最后的那一颗决定未来走向的棋子不是吗？

无法突破真我，走出去的人也无法走向那不可回头，看不见光的断崖之路。

百万年了，悲剧还会重演。”

四眼男子眼神露出一丝悲凉，小女孩露出懵懂的表情。

虽然同为天道，可是小女孩的存在在四眼男子诞生无数载之后，第七神主出现前。

可是对于四眼男子不可说的那片过往历史，小女孩却是无从得知。

轰！

姜空灭了第二个自己，休息一日后来到了第三关。

“他真像当年的第七，只可惜第七最后参神失败。”

四眼男子淡漠的看着，然后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姜空不断灭杀一个又一个时代的自己，也从一个个时代自己身上见到了最为细微的缺陷不足以此来完善。

可正是在一个个时代的自己磨砺下，他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开始愈发的强烈起来。

那就是……出现的自己越发的像是现在的自己！

终于！

当姜空灭杀第八个自己，几乎是拼尽自己最后的力量艰难取胜。

休整一日后，第九个自己却是迟迟没有出现。

姜空没有说话，抬头看向四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