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老,叫张贵,我父亲手下的第一高手。 ”张玉莹回答道。
叶凡恍然,难怪简单一声如在耳边震喝,第一高手,牛啊,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无虚境?
叶凡压下这些心思,问道:“那你和张木兰之间呢,她怎么看着你,像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张玉莹沉默了一会儿,回应道:“这得从我母亲和她母亲起,当年,她们两个是同学兼室友,我父亲偶遇我母亲,然后,喜欢上了我母亲,后来,两人陷入热恋中,哪知张木兰的母亲羡慕嫉妒,也眼红我父亲的家世。
于是,暗中使坏,趁我父亲一次醉酒时,和我父亲生了关系,然后,又利用她家的地位,抢先一步和我爷爷订下婚约,两人婚事订下来以后,我母亲才现怀孕了……”
叶凡听得一愣一愣的,问道:“后来呢,你母亲呢?”
张玉莹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我母亲怀上我以后,没有告诉我父亲,与他切断了联系,想着把我生下来以后,一个人养大,结果,天意弄人,无意中和我父亲碰上了,我父亲得知我是她的骨肉后,便不顾家族反对,把我母亲接入了张家。
而张木兰的母亲那时也怀上了,她视我母亲为眼中钉,怕我母亲抢她的位置,便暗中害我母亲,导致我母亲早产,生我时大出血,没能抢救过来,过世了,我侥幸活了下来。”
听到这些,叶凡阵阵心寒,先前还只觉得张木兰是丑人多作怪,现在看来,她母亲简直是恶心、恶毒,抢人丈夫不,还暗下毒手,蛇蝎心肠啊。
只怕张木兰也是这种货色!
叶凡看了张玉莹一眼,不由得有些可怜她的身世。
“所以,你长大后学医,是因为你母亲当初没能抢救过来吗?”
“是的,当初医生如果反应得更及时一点,我母亲未必会死。”
“那你父亲呢,没有动张木兰母亲吗?”
“没有,大概想动吧,但她当时已有身孕,想动也不能动,再者,张木兰的外公当时在世,是界山县的政府高官,没法动她。”
叶凡微微叹了一口气:“难怪你父亲这么疼爱你,肯定是心中愧疚。”
“是啊,但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活在过去当中,只会折磨还活着的人。”
“你心胸大,别人的心胸未必同样大,我看那张木兰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你可别像你母亲一样,重蹈覆辙。”
张玉莹脸上涌起一抹冰冷,冷声道:“我已经没和她争了,她如果还不依不挠,那别怪我把旧账一起清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叶凡没多什么,但心中隐隐生起担心,俗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君子报仇,就怕人惦记,张木兰母女如果真惦记着张玉莹,那张玉莹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归西。
而从张木兰之前对张玉莹的态度来看,明显是视张玉莹为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的那种心态。
但从刚才贵老及时出现的情况来看,张玉莹的父亲应该是有所提防的。
但愿张玉莹不要有生命危险。
三人回到了诊所,现丁海波不在,张玉莹问过护士后,得知他出门看诊去了。
叶凡随即把张奋拉到了角落里。
张奋知道叶凡要问什么,低着头望着脚面。
“不想告诉我吗?”叶凡道。
“我…我可不可以不。”张奋声回应道。
“可以,那明我还不值得你信印。”
叶凡将张奋一军,实在是因为太好奇张奋是怎么知道那块原石里有好玉的,只好无耻刺激张奋一下了。
听到叶凡如此一,张奋忙摇头否认:“不是,凡哥救过我,我怎么会不信任你。”
顿了顿,又道:“好吧,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