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脸皮连跳了好几下,艰难堆着笑道:
“王兄弟,你来的真不巧,我小媳妇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让大媳妇陪着她去看医生了。”
“是吗?”王海怪笑了一下,看了门帘紧闭的蒙古包一眼,随即说道:
“既然不在,那就算了,你赶紧去抓两头羊来,我们在这等着。”
“好的,两位稍等一下,我马上让我两个儿子去弄。”
说完,索额图叫喊了两声,叫出两个儿子,让两人去抓羊。
索额图则是站在门口,有意找一些话题和王海聊天。
王海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他,有时还小声和他同伴说着什么。
看到两人小声窃语,索额图心中不安,很不安,左思右想之下,快速进了一趟蒙古包,转眼便出来了。
不一会儿,索额图的两个儿子提着两只捆着四脚的羊过来了,搁到马背上,且体贴的固定好。
等他们做完这事以后,两个人却并没有驱马离去,反是跳下了马,走到了索图父子面前,问道:
“索额图,你老守在门口干什么?难道蒙古包内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索额图眼角隐隐一颤,忙否认道:“没有,王兄弟多想了。”
“是吗?我们有些口渴了,等喝杯水再走吧。”
说完,两人往前一步,齐齐伸手,蛮横的扒开索额图三父子,挑起了门帘,探头看向里面。
蒙古巴内只有一个人,是索额图的老婆。
两人扫了一圈,放下了门帘,直接走向另外一个蒙古包,掀开了门帘。
一眼便看到屋里有两个女人,年轻女人,是索额图的两个媳妇,正满脸紧张的望着门口。
两人看到王海和他同伴以后,脸色瞬间一片煞白,有如看到了恶魔一般。
王海怪异一笑,回头问索额图道:
“你不是说你媳妇出去看医生了吗?怎么在这里?”
“……”
索额图说不出话来。
先前当然是撒谎,至于为什么要撒谎,是因为索额图很清楚王海的品性,说白点就是:绝不是一个好东西,经常到绿洲上为非作歹。
比如:三个月前,王海就把他们族中的一个年轻女人奸污了,还杀了这个女人的丈夫,后来听说,他们宗门惩罚了他。
但所谓的“惩罚”,实际上根本就不算事,因为王海有个伯父是其宗门的副掌门,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侄儿,总是包庇着他。
王海正是因为清楚这点,所以,做起坏事来肆无忌惮,而且,越来越猖狂,越来越恶。
索额图的族人都知道他的名声和品性,平常见到王海就犯悚,根本不敢得罪,只求个安宁。
可是,今天看来安宁不了了,王海开口就要索额图两个媳妇跟他走,明显没安好心。
说句不夸张的,如果真跟着他走了,那不被奸污才怪,甚至都没法活着回来。
回到现场。
王海看到索额图不说话,接着又说道:“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我和我兄弟进去喝杯水,识趣的话,就不要打扰我们。”
“王兄弟……”
索额图试图劝导,可才开口,王海手中长剑一闪,剑锋架在了索额图的脖子上。
王海的脸色已经凶恶了,有些狰狞说道:
“索额图,你刚才骗我们,我还没与你计较,是不是非要我一剑砍下去,你才懂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