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明白了,原来这郭兴是老朱的大舅哥,看朱文英的样子就知道,老朱的后宫也不太安宁。
外仓又有一个大嗓门道,“郭元帅说的轻巧,当陈友谅几十万大军都是瞎子吗,火船还没过去就被会被拦住。郭元帅刚才也说了,鄱阳湖少雨,是因为入夏以来多刮西南风。而陈友谅就在我们的西面,要是没有东南风助火,陈友谅几桶湖水就能浇灭了,就算把火船送过去了也烧不起来。陈友谅要是回过醒来,用火船烧咱们倒是方便的很……”
马度不由得点点头,还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个大嗓门考虑得倒是挺细致,便问朱文英,“这是谁?”
“哦,这是枢密院同知俞通海,统领水师,可是个猛人呀!在水上老常也要惧他三分。”
“难怪,你人头挺熟嘛,听声音都听得出来。”
“那是当然,我可在父亲跟前随侍三年呢,以往议事的时候,我就站在帅案的边上,这些将帅有哪个我不认得。这护腰确实有点大了,明天我拿去让工匠改一改。”
外仓又有一个声音道:“属下曾是陈友谅旧部,愿意诈降他,带领火船冲阵,只是还需等待东风。”
马度愕然,这桥段真是熟悉呀。马度记得后世有人说,三国演义中的火烧赤壁,其实就是根据鄱阳湖大战写出来的,看来不是空穴来风,要知道撰写三国演义的施耐庵、罗贯中师徒就生活在这个时代,而且还给张士诚做过幕僚。
朱文英嘿得笑了一声,“这位倒是真的恨死陈友谅了。”
“这又是哪个?”
“枢密院同知丁普朗,原来是陈友谅的旧部,后来陈友谅杀死了他的好兄弟赵普胜,他一怒之下就投奔了父亲,现在还心心念念的替兄弟报仇呢,说实话我挺佩服丁将军的,人要是一辈子有这么个兄弟,也算值了。”
“你不用羡慕他,你去让陈友谅打死,我也会帮你报仇的……哎哟,小点力气。”
听丁普朗这么表态,老朱心里不由得一松,“丁枢密莫急,陈友谅吃了康茂才的大亏,这次怕是没有这么容易上当了。”
丁普朗道:“想他全信必不可能,不过陈友谅刚愎自用又好大喜功,又常常心怀侥幸,属下给他去信一封,赞他功绩,痛斥国公,表示愿意做他的内应,陈友谅必有一丝心动。待东风来时,再装作事情败露,投向陈友谅,携火船乘东风,直冲敌舰队,总有几分机会。只是要委屈国公,让属下多骂几句。”
朱元璋大笑,“要是能打败陈友谅,本公就是被骂的体无完肤也无妨呀。”他看向刘基的时,见刘基暗暗点头,这计策和他跟刘基商议的几乎一样。
郭兴笑道:“丁枢密好计,郭某到时候就跟在丁枢密后面,佯作追赶,一同直扑敌阵。”
俞通海满脸虬髯,起身道:“郭元帅不通水战,这事情还是让属下和永安来做。到时候穿上多置火药柴薪,必能把陈友谅烧个片甲不留。”
后仓的马度闻言不由得嗤笑一声,“还不如用汽油呢!”
正在帮马度穿盔甲的朱文英愣了愣,“舅舅说什么?”
“我说用火药干柴放火还不如用汽油。”
谁知朱文英听了马度话,立刻放下手里的怕皮靴蹭蹭的跑到前舱,马度只听见他大声说道:“父亲,父亲,舅舅说用火药干柴放火不如用汽油!”
马度以手抚额,叹道:“这外甥真是坑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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