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可曾受到过惊吓?”
老朱点头道:“嗯,是有过!随军征战时,曾有一艘大船在他身上碾过。”
“难怪他前额后脑都有伤。”大夫捋着胡子好一阵沉吟,“惊恐伤肾,心肾不交,每卧则魂魄飞扬,游离体外,是为离魂魄之症。患者常常神气不宁,惊悸多魇,通夕不寐,……可这位公子吃得好睡得香,脉象也平和中正,跟失魂症又不太像……”
老朱不耐烦拍着桌子,“说人话,到底什么病!”
大夫吓了一大跳,连忙止住话头,“不敢欺瞒王爷王妃,小人也不敢确诊,不过这位公子的病症和小人从前一位患者倒是挺像。”
“说!”
大夫战战兢兢的道:“多年之前,小人刚刚出师行医,曾碰上一位患者,是一位读书人,在蒋山游玩的时候从山上跌下来,醒来之后便什么人也不认得,包括父母妻儿。”
“可他人并不痴傻疯魔,说话做事都很有条理,脉象也很正常,小人医术尚浅,也不知道如何诊治,后来他又找了不少的名医也都是束手无策。过一年半载,听说他偶然的一场大醉之后,便又什么都想起来了。”
马大脚追问道:“现在人在哪里?”
大夫叹了口气道:“去岁得了伤寒,已经去世了,还是小人给看的诊。”
“看来你现在也不怎么高明。”老朱不耐烦的挥挥手,“开方子吧,不管有用没用的先吃着,把身体调理一下总是好的。”
“庸医,要是有阿弟一半的医术就好了!”见那大夫走了,老朱骂了一句,就坐回了椅子上。要是大虾恢复了记忆,怕是反而要给这个大夫点个赞,没有把他当成抑郁症或者精神病患者治疗,已经算是不错了。
“医者不自医,满身的本事怕是阿弟也不记得了。”马大脚顿了顿又道:“王爷很失望吧。”
“失望什么,他已经帮了我不少的忙了,还差点死了,我还有什么好强求的。”老朱放下茶碗,“其实我觉得他这样也挺好,以前总担心他随时就会飘走了,现在让我觉得像个活生生的人了,他这样过得似乎也很开心,呵呵……”
他伸手把马大脚拉到身前,“放心吧,他是你的阿弟,我什么时候都不会不管他的。”
马大脚俯下身子,把脑袋放在老朱的腿上,“就喜欢王爷这样说话,让妾身心里觉得很安稳。”
老朱伸手抚摸着马大脚整齐乌亮的头发,“别喊王爷,叫我国瑞。”
“国瑞!”马大脚低低的喊了一声,然后她的身体就被老朱横包起来。
马大脚挣扎了一下,“还有一个小没吃饭哪,不知道奶妈有没有喂,老四可能又在闹腾了,我得去看着。”
“不管老五,一顿不吃饿不死他。老四由得他去闹腾,有标儿在他翻不了天!”老朱哈哈大笑着抱着马大脚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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