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项天晴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可最近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就已经问了两次，可偏偏她最怕的就是她问她这个问题，因为她真的不忍心看见她眼底的失望。

谢诗芸轻声道：“已经有一些进展了，不过研究肯定是长期的。”

项天晴点了点头，似乎因为这虚无缥缈的一点进展就格外开心，盘算着是不是只要有进展，就终有一天会成功。

谢诗芸转过头似乎想起什么，再次开口道：“天晴，你以前真的没有被人注射过什么东西你？”

项天晴看着她摇了摇头，这个问题谢诗芸以前就曾经问过她，可在她的记忆里，确实不曾有过。

“那你有没有被人绑架过之类的？”

项天晴依旧摇头。

谢诗芸轻叹了一声，有些烦躁的转身离开。

可在她看来，项天晴身上的伤疤未免有些太多，虽然她告诉自己是一场车祸留下的，可在她看来，有一些疤痕分明像是刀口。

只是她也不确定是她不愿意将以前发生过的什么告诉给自己，还是她真的也不知道。

而房间里的殷绍龙临近九点才开始转醒，实在不是他能睡，而是这么多年他好像从来没有睡过这样一个踏实的好觉。

可才转醒，伸手一摸，却发现床边已经空了，当即出了一身冷汗，从床上静坐而起。

眼见根本没有他的身影，衣服也顾不上穿直接推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