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制度使得希腊公民阶级几乎是人人皆兵,至少三等以上的公民家庭,都能拿出至少一副重装铁甲
而且因为希腊城邦尊重公民的私人财富,尊重公民的家庭人权,所以希腊公民在披甲出征的时候,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留在家里的财富被剥夺偷盗。
而且希腊人的荣誉感很强,斯巴达人就是其中的典型,典型到变态的程度
这种社会形势下的希腊公民士兵,往往士气更高。
如果说普通的封建时代军队,只有一两成伤亡的极限,希腊公民士兵则可以提升到三四成,其中的精锐更是能阵亡过半而不崩。
至于斯巴达人那种极端,曾经有过战斗到最后一人的战绩。
当然,遇到李察的西亚自由军,希腊公民阶级还有所不如。
毕竟,李察的西亚自由军已经朝着上辈子的革命部队进化了,还有着家眷作为人质。
其实,希腊公民阶级的家眷也差不多当了人质,一旦投敌,后方的家人最好的待遇也是被贬为奴隶。
之前那些投靠西亚自由军的希腊重步兵的家人,就是这个下场。
即便是被放回去的战俘,也仅仅因为在当俘虏期间跪舔敌人,回去后也会遭到清算和排挤。文網
可以说,在封建时代,希腊公民阶层组成的军队,还是很能打的。
因为希腊城邦大多数都没有国王,他们不是为了国王而战,粗糙的公民民主又让希腊公民误认为,他们是在为自己而战
在双方大阵对峙的时候,李察亲自带领虎贲营和骁骑营的精锐,绕路冲向新底比斯城城门。
这就是李察的计划,摆在希腊兵团面前的仅仅只是个幌子而已,用来吸引注意力和拖延时间的。
其中的健锐营属于监督部队,前锋营则是炮灰部队。
如果希腊兵团想要回撤支援新底比斯城,健锐营就会逼着前锋营发起进攻,李察不需要前锋营能打赢,只要能拖住希腊兵团的脚步即可。
毕竟前锋营在李察洗劫了十几座波斯村庄后,人数已经破万,就算是一万多头猪,也足够希腊人砍杀一段时间了。
而且,这种炮灰性质的前锋营对李察而言,只要有充足的时间,要多少有多少,死光了都不心疼。
而健锐营那边的统帅是自己人,到了关键时刻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现在李察所需要做的,就是带着自己的嫡系精锐,拿下新底比斯城。
骁骑营并没有等待虎贲营,仗着战马的速度优势率先抵达新底比斯城城门口。
沿途还砍杀了不少亲眼目睹希腊战俘翻脸不认人发动躲门之战的没被控制的希腊战俘。
这些希腊战俘手里没有任何武器,自然不敢上前参战,所以在躲门之战爆发的时候就一哄而散了。
这些希腊战俘本就是用来麻痹敌人的,跑了也就跑了。
不过被骁骑营撞见的希腊战俘只能自认倒霉,骁骑营可不会刀下留情,甚至他们都不需要减速,从这些狂奔逃窜的希腊战俘身边掠过,就能轻松收割一个人头。
很快,骁骑营赶到了新底比斯城的城门,骁骑营抵达的时候,负责躲门的原新底比斯城的希腊重步兵,现今李察的忠实舔狗们,正在处理地上的尸体。
他们将尸体堵在主干道上堆叠起来,废物利用架设起来一道简易的胸墙。
尸体上的甲胄反倒增加了胸墙的厚度。
骁骑营抵达后,没有深入新底比斯城内,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根据西亚自由军得到的消息,新底比斯城委员会虽然拉走了城内绝大多数希腊公民重步兵,但仍然留下了以防万一的后手。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新底比斯城的委员会卫队
正常的希腊公民重步兵,属于临时士兵,平日里训练全凭自觉,日常治安巡逻都是大家轮流上岗打卡。
但委员会卫队却是997的职业常备兵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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