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你相信罪有应得吗?(2 / 2)

灾厄之冠 颓废龙 3566 字 1个月前

一辆追上去的摩托车。

摩托车速度极快,呼吸间就和汽车并驾齐驱了,骑士手中的手雷准准地抛入了还没关好门的汽车内。

接着,摩托车再次加速。

发动机的轰鸣中,摩托车宛如是贴地飞行般超出了秘书的视野。

下一刻,烈焰占据了这位秘书的视野。

耳中的嗡鸣,眼前的火焰,让对方彻底呆愣在了原地。

修斯塔揉着太阳穴。

他希望自己精神一点儿。

可惜的是一夜未睡的他,现在恨不得倒头就睡。

但是,不行。

接班的同事还没来。

不得已,修斯塔只能是点燃一根香烟,用来提神了。

重重地吸了一口。

缓缓地吐出。

烟雾开始在车内弥漫开来,修斯塔看着眼前飘散开的烟雾,眼中再次浮现了一丝茫然。

昨晚上,老杰瑞就把警局内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血乌

竟然是真的

老杰瑞用了六个感叹号表示着自己的惊讶。

而修斯塔则是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

血乌怎么可能是真的

但是,老杰瑞绝对不会骗他。

尽管老杰瑞看守警局牢房和主管后勤,大部分的时候,挺闲的,可在这种事情上,老杰瑞绝对不会开玩笑。

而之后,警局直接安排了同事和他一起盯梢,更是证明了老杰瑞没撒谎。

不过,还没有等到同事来,修斯塔就接到了消息

市议员巴瑞先生遭遇了袭击

连带着司机、保镖在内,全都被炸得粉身碎骨

那位还没有来的同事,去出现场了。

而他则得继续坚守在这里。

“最近两天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发生这么多事情”

“就好像有着灾厄靠近了一样”

修斯塔低声自语着。

车窗突然被拍了一下,修斯塔扭头看去就露出了笑容。

是他的搭档,安。

“咖啡、三明治。”

安将早餐递给了修斯塔。

“谢谢”

“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咖啡和食物”

修斯塔打开了车门,欣喜地接过了早餐。

“怎么样”

安问道。

“一切正常,温彻斯特返回到民俗研究所后就没有再离开过这栋楼只有一个大门,我确定他没有离开过。”

修斯塔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民俗研究所在一栋六层楼建筑内,进出口只有前门。

安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径直向着民俗研究所走去。

修斯塔马上跟了上去。

当两人来到民俗研究所所在的二楼敲门时,歌德刚刚睡醒。

面对两人有关血乌的询问,歌德一脸震惊。

“什么”

“血乌杀人”

“开玩笑,血乌当然是假的啊”

“这只是一个传说故事,还十分生僻,我也只在某本古籍内看到过。”

“我们要相信科学”

歌德义正言辞地说道。

“假的”

“但是,巴瑞死了”

修斯塔一脸苦笑。

如果不是巴瑞死了,说实话,他也不相信。

“唔,我认为你们可以寻找一些鸟类学家询问一下,看是否有人能够驯养乌鸦。”

歌德建议着。

“局里已经有人在去询问了。”

修斯塔回答着。

然后,这位和善的男警官就继续问道。

“温彻斯特,有关血乌你还知道什么吗”

“血乌不会随意杀人。”

“它只会找坏人的麻烦。”

歌德这样回答着。

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进入这里后,就一言不发的安。

同样的,女警的目光也在注视着歌德。

两人凝视着。

一秒后,各自错开。

歌德保持着微笑。

女警保持着冷漠。

修斯塔却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他还在纠结着血乌的事情。

这位单纯善良的警官,有点被吓到了。

“血乌怎么判断好人和坏人啊”

“万一判断失误了,怎么办”

修斯塔追问着。

而在歌德准备回答地时候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