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谵如就只是匆匆的一瞥,就将对方的样子给记住了。
顾绯将对方的样子记了下来,“谢谢。”
“真的不用跟我说谢,绯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雪谵如的眼神和话都十分的直白。
顾绯拿过纸张,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对女人,我没兴趣。”
雪谵如忙道:“你不必回应我,只要你不讨厌我,我就很满足了。”
“回头我再感谢你。”
“那能请我吃顿饭吗我请也可以。”
“再说。”
顾绯转身钻进自己的车,车子无情的从她身边滑过。
雪谵如并没有失落,反而很高兴
那话就表示有机会再接触她了。
雪谵如收起了高兴的情绪,打了一个电话,“有没有学习拆弹方面知识的地方”
顾绯拿出了电脑,在上面敲击着。
找到了这个人的资料。
一个修机械的
还是大学考出来的机械工程师。
家庭情况不好不坏,小康。
在海城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已经结婚五年,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孩子。
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顾绯合上电脑,直接找到了那个人。
那人一通话,顾绯就立即锁定了对方的位置。
“我按照你们的意思做了,我的孩子能放回来了吗我求求你们了,别伤害我的孩子。”
男人有泪不轻弹,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男人急得掉了眼泪。
顾绯一手击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那边也刚好结束了通话。
男人吃痛倒地。
回头看到顾绯,他感觉自己的事被发现了,浑身发颤。
“谁给你打的电话”
顾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寒声问。
“我不知道”
“是你在我顾家的地方放的这个东西吧,”顾绯冷酷的笑着,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他的面前。
男人看到这东西,吓得脸色煞白。
“你有没有想过,这东西炸开了会有多少无辜人死在上面又有多少家庭散掉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顾绯说着就将人扯了起来,眼神凌厉。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们捉了我的孩子威胁我这么做,我没有办法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谁动了你的孩子。”
“我不知道,他们只交代我这么做,其他的我不知道。”
顾绯将人扔开,然后拿起他的手机看了眼那个号码,一看就是临时号,对方通了话就会毁掉卡。
没有动静,证明事情败露了。
防止对方撕票,必须先找到孩子再说。
“救救我的孩子吧,他们才两岁。”
“把你的情况如实告诉我,否则我也没办法帮你。”
男人将前前后后的情况说了出来,情况很简单,对方在他家直接掳了孩子然后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做这种事。
顾绯得到这个线索就顺着摸下去,她的动作很快。
一下子就锁定了姚家。
姚家,还有胆子这么做。
找死。
留你几条命,还真敢嚣张了。
因为愤怒,顾绯一边开车一边笑出了声,眼睛腥红。
这个样子看上去像是发了狂的野兽。
姚家。
有了那些人暗中的帮助,姚家已经渐渐的恢复了一些。
可也仅是恢复一些而已,距离鼎盛时的姚家还是相差得太过遥远。
姚谦在得知姚沣逸干的好事后,情绪就瞬间爆发了。
姚沣逸是姚望晴的弟弟,做事也极端,因为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家里养着。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姚沣逸会使这样的手段做事,知不知道这样直接暴露了自己。
不管事成或事败,都会找上姚家。
姚沣逸看到一脸惧意的姚谦,意味不明的笑了,“二叔,我做事很干净,不会有人能查得到姚家的头上。”
“事情做得再好也总会有疏漏的时候,你到底将那对孩子绑哪里去了赶紧将人放了。”
姚谦现在只想休养生息,然后找到机会东山再起。
姚望晴的母亲申丽华冷声道:“这事沣逸做得好,就该让顾家尝尝那滋味。”
姚启现在生死未卜,姚谦的儿子也死在了甄家的手中,一切的策划都和顾家脱不了干系。
姚望晴也恨极了顾绯。
虽然她现在还活着,却是生不如死。
“砰”
未等姚谦开口训这对母子,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巨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