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自一位强者的临别馈赠,就在洛萨杀死了奥格瑞姆之后的那一夜,在我逃亡咳咳,转进黑暗之门的那一夜。
我在悲伤沼泽的夜里见到了他。
他麾下有一支可怕的力量,艾泽拉斯的巨龙们,他们会帮助我们夺取神器,来为兽人文明赢得一个未来。
当然,当然。
我们都知道,这肯定不是善意的馈赠,我们也要为他做一件事。”
他看向眼前的兽人酋长们,加重语气说到:
“但那算不上一个要求,那更像是一个机会。那位强者要求我们在合适的时间重返艾泽拉斯,对安度因洛萨执行一场报复暗杀。
他和我们一样憎恨那人类的统帅。
我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目的,而我们只是他用来实现目的的棋子,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们能拿到神器,被利用也就被利用了。
是元素利用我们,是恶魔利用我们,还是巨龙利用我们,有区别吗
这才是我今天召集你们过来的真正目的。”
塔隆戈尔将手中的黑龙龙鳞递给了距离最近的芬里斯,后者接在手里,轻轻摩挲着,他感受到了其中的力量,又把它递给身旁的卡加斯。
几位酋长就这么轮流看了一圈,身为施法者的耐奥祖对鳞片中的可怕力量感知最深。
这一刻,他也被说服了。
而这种态度的改变,瞒不过塔隆戈尔,后者发出了一连串笑声,说:
“我们根本不需要大举入侵。
人类肯定在黑暗之门另一头修建了堡垒,我们的人力很宝贵了。
我们只需要挑选足够的精锐,借由耐奥祖的施法,让黑暗之门敞开一条缝隙,足够容纳一支小部队进出。
那边的盟友会为我们安排好一切。
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搜寻神器的同时,完成对安度因洛萨和整个人类的复仇诸位有野心也好,想要挑战强者也罢,单纯为了拯救德拉诺也行。
这些都是愿望,美好的,或者残酷的愿望。
而愿望,是要用双手来实现的。
我一个低贱的术士都懂的道理,你们不会不懂吧”
酋长大厅里一片沉默。
在近一分钟之后,手握战斧的格罗姆点了点头,他看向侃侃而谈的术士和死亡骑士,他说: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塔隆戈尔,你现在用的这具尸体是谁的刚才我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摘下面具,让我看看”
“这”
这个要求让死亡骑士有些懊恼,他很不满的说: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反正他都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人类刺客的手里,我只是废物利用罢了。”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
格罗姆地狱咆哮冷笑了一声,说:
“我的族人前段时间,在纳格兰的火刃祖地里,发现了一位失踪很久的朋友,如果有他的帮助,这次的刺杀十拿九稳。
我必须确认这个问题。
你用了老达尔的尸体,自然知道他死前的事态,那他那把刀呢火刃氏族的精神图腾,剑圣之刃桑克苏在哪”
“那把刀,没在我这里。”
塔隆戈尔语气晦气的说:
“应该是被人类的刺客们捡走了,应该是在那个刺杀了老达尔的刺客组织拉文霍德手里。”
“很好,邀请他参与战争的理由有了。”
格罗姆看向其他酋长,他说:
“那就各自去准备吧,诸位。”
眼看着格罗姆轻轻松松的攫取了这场行动的主导权,死亡骑士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不满,但他掩饰的很好。
没有正面挑衅,在转身离开大厅那一刻,死亡骑士心中想到:
地狱咆哮
呵呵,你也不能留
在被我执掌的未来部落里,没有你和这些碍事者们的落脚之地,去艾泽拉斯吧,成为我的棋子,然后,死在那里吧
哈哈哈。
大酋长塔隆血魔,这个头衔真是悦耳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