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百里没说完,最就被捂住了,导致最后那两个最关键的字儿,只变成了两声呜咽。
靳佩弦捂着封百里的嘴,赞许地道,“没想就好。那你就剩下一个选择了,那就是——哥吻~”
封百里口不能言,只能一双眼饱含了委屈,水灵灵地盯着自家老大。
——老大,我是无辜的啊。我怎么会沦落到跑到这条夹缝里来生存来了。
他原本是混编27旅第3营的营长,他宁愿冲锋陷阵、前线杀敌,可是自从旅长将他从前线撤回去改为劫火车,他怎么莫名觉着他的人生轨迹就也跟着跑偏了呢?
含悲忍泪,他也只能在旅长满眼的笑意里,哥吻了。
不过他跑起来的脚步,怎么觉着那么轻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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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佩弦的不请自来,还有封百里苦着一张脸,却跑起来嘚瑟得跟个公兔子似的背影,叫云扶忍不住想翻白眼儿。
按捺下烦躁的心来,云扶看都不看靳佩弦,依旧锉着自己的指甲,“少帅今儿不用参加军政会议么?哦对了,少帅是不用参加,因为没资格啊……听说小雪被提名补位进去,好像却没人提名少帅你吧?”
靳佩弦耸耸肩,“我还不稀罕陪他们玩儿呢!开个会要开一个礼拜,我早闷死了。”
云扶十根指甲都磨满意了,全都竖起来自己欣赏了一下,然后才将指甲锉给收起来。
“少帅派封营长跟着我,算什么意思啊?少帅这就想限制我人身自由了,是么?”
靳佩弦两手叉在裤袋里,高高瘦瘦地耸肩,“没有,哪儿能呢?其实就是小封被我三哥给军法处置了,现在连第三营都没资格带了,这就实业了……我给他寻个差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