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和眼前的男子说什么。
“魏文斌,快闪开。”娄衡一叫,把这个男子拉了出来。
原来是那一个十米高的沙椰树,已经砸倒在地。
而这个棕灰衣男子感激地朝娄衡拱拱手。
说到:“感谢您的帮助,不知仁兄是为何而来只要我能够帮上忙的”
然后两人开始交流。
“我们是遵循自然,遵循我们本来应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要拿回来”
“巡天之使原来你们来自”
“我们不介意牺牲,其实我们原先的首领已经牺牲了,我们这一次卷土重来绝不会轻易的”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这个年轻人虽然穿在身上的战袍显得有些破破烂烂。
但是说出来的话,确实板板正正。文網
令人对他感觉亲切,他上来对娄衡的出手援助表示感谢。并且在交换了彼此的身份之后,开始讲述起他的来历。他是来自一个本土的反抗势力,怜生教。
两人相谈甚欢,彼此之间都是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对人族被这些诡异和怪物压制、奴役的情景感到非常的厌恶,也都是充满着反抗的意志。
怜生教是一个抵抗百年之久的一个反抗组织。
不过是这一次,他们组织失败逃离,原本想在这个三水村,就是那三个村落集合的地方,他们称之为三水村,在哪里举事,可惜失败了。
但是并不灰心,这个人反而是充满了斗志,是他向娄衡说的,我们组织是薪火相传的。我师傅死了,但是我师傅所在的营地并没有彻底的失去,我们在三水村附近也有一个山洞营地,到时候我拉你进去,我们两家可以一起合作。
之后的路上,娄衡跟着这个棕灰色衣服的男子来到他们的营地附近。
在进入营地门口的时候,娄衡观察到,这个营地并没有像他说的那么好,那么有激情,人们显得有些灰心,有些丧气。
在这大争之世,除了最顶端的人,每一个人的生存其实都是需要挣扎和斗争的。
没有长久的平静,所以路上的行人往往都是行色匆匆,保持距离。
怜生教的教众们也并不能置身事外。
“小马,你去通禀一声,就说我拉着一个别的反抗势力的好汉来了。”
这个棕灰衣男子向一个穿着绿色道袍,衣着干净整洁的白面小生说道。
这白面小生细细瞅他一眼,他说:“你怎么能保证这个人可靠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呢。”
听着他这个阴阳怪气的话。
不光是娄衡变脸色,连着棕衣男子也心情有些不好。
向他解释道:“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是那种随随便便拉人的人吗
这位兄弟可是救了我的命,要是没有他,我就死在那些行尸的手下。”
可不管怎么说,这个白面小生油头粉面的,就是挑毛病。
但是娄衡一眼就看出来,他分明是想要索要一些好处。
可能是顾忌什么,但最后他没有得到什么,但也去里面通报了。
魏文斌向娄衡解释道,“可能是因为最近有一些奸细混进来,所以审核的比较严格一点,你不要多心啊,我们这里的人都是非常好的,非常热心地欢迎你的。”
接着娄衡进去,并没有见到这里面的主人,听说里边的主人刚刚离开,去处理一件紧急的事务,娄衡仅仅领了一个木牌。
这是使用来临时居住的。
这个营地大概有着两三百人,比自己那边的手下还要多一些。
这个棕灰衣男子领着娄衡去找一个地方先歇息。
首先他手上也有一个黑色的令牌,不过这个令牌上面的花纹比较复杂,应该是一个永久性的。
娄衡感觉到自己木牌中潜藏着一种淡淡的法力波动,一个月不到就会消散干净。
然后穿过几处桌牌店,这个棕灰衣男子来到一处洞穴旁,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举自己的黑色令牌,让娄衡跟着他一起做,。
然后两人看到这个原本黑黢黢的山洞,亮处到一个蓝色的波纹,应该是一个小型的法阵。等到娄衡和他进去以后,仿佛是另一种天地。
原本外界那些对法力的压制变小了许多,不过这回,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立马坐下开始恢复起法力。
果然,这怜生教能够这么长时间的存在,还是有它的道理的。
这里的山洞就是魏文斌居住的地方。
等他恢复完毕,调息好了带人往深处走去,里边只有一个石床,同时还有一个石桌,石桌旁边有一个石柱。
这石桌做的还比较特殊,里边有一个小小的水槽。
相连的石柱喷出一股水流,应该是地下泉水,形成一个循环水系统。
魏文斌这个人手一挥,变出两个水杯来,放了一些泉水,开始泡一些茶。
两人一边品茶,一边介绍着这里的规矩和常见的注意。
同时向娄衡解释道,今天首领不在这里。先在我这里安顿一晚,等到明天早上首领来了,我再领着你和他细细交谈,商量我们两家的结盟事宜。
娄衡就答应下来,不过准备休息之前。这个人给了娄衡一片叶子,这个叶子有点像芭蕉。
但是他说的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不要让这个芭蕉叶远离你,同时还嘱咐了一些芭蕉叶在辟邪的意义,说只有这样,晚上才能够比较安全的度过。
看着他,口上念念有词,说着,又拿着一个白玉丸,和一个放着一些水的石质碗。
“此时,此时要饮水三声,同样要口中保持水分,轻扣自己的牙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