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临漫不经心地择了这个词淡淡重复，“是叫你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让那个女人早点离开吧？”

楚荷放在腿上的手倏然攥紧。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楚荷，你这样说话不显得愚蠢么？”

男人轻慢地笑了笑，抬手点起她的下巴，“楚家很听话，所以对那个女人百般折磨，哪怕她想见自己的孩子最后一面你们都不允许。让她在寒冬腊月活活病死？”

“不……不是这样的……”楚荷颤了颤，“萧家跟我们说……那个女人无恶不作……甚至想抢萧太太的位置……”

当时那个年代，位高权重的男人都流行三妻四妾，表面上有个夫人在，实则都在养二房太太。

那个女人……顶多算是萧先生的情妇罢了……

“他们这样说的……于是你就这样信了？”

萧鹤临捏着她的脸略微加大了力道。

楚荷愕然地抬眸看着他，“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个女人或许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被一个路过的军痞看上，逼迫她为妾，不顾她的感受和死活，将她带来这个勾心斗角的权力中心？”

楚荷愣愣地抬眸，眼底一片空罔。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女人……是你的谁？”

楚荷嘴唇微微颤抖，看着萧鹤临，只觉得他如今的轮廓……越看越和当年那个女人相像……

“你不必知道她是谁，你们不配。”

萧鹤临抬手握着她的手腕，将那只戒指从她的无名指上摘了下来。

“从今天开始，没有萧太太，也没有楚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