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太多又重,即便彩玉的力气再大,她们两个女子一时间难以搬完。
颜芙凝颔了颔首,带着李信恒与彩玉返回小巷子。
妇人见到她再度过来,很是感动,再三道谢后抱着孩子跟颜芙凝他们进了府衙。
傅辞翊颔首:“可以。”
一进府衙大门,妇人喃喃低语:“进府衙,我们小老百姓除了怕犯事进来之外,从不敢奢望还有旁的机会能进来。”
颜博简问:“咱们住哪?”
“好生歇息吧。”
李信恒开口:“自然不成,我家姑娘说了,不必。”
傅辞翊颔首:“我娘子所备。”
“今日开始,府衙这里吃喝用的水,最好用井水。河水要用,得先煮开。”
衙役颔首称是。
此刻他才知真正干实事之人,不需要多大的排场。
玉佩上也雕了个“颜”字,字体与颜博简的完全不同。
邬如波颔首应下,思忖片刻问:“那人与人是否也会传染?”
颜博简又跟着她:“等水患过去,你肯定得回京吧。我与你好好介绍我,介绍我家,我家景致不错,到时候你来我家玩。”
说起玉质腰牌,她想起了自个的玉佩。
颜芙凝又问:“此地可有井水?”
说着,示意自己两个手下一起帮忙。
彩玉跟在颜芙凝另一侧,嗤声:“这位公子请搞清楚,我家小姐可是有姑爷了的。”
颜博简扫一眼李信恒与彩玉,顾自又与颜芙凝道:“那到时候我去寻你,你家在哪?”
颜芙凝便洗了手。
颜博简自言自语:“无妨,新科状元府邸在哪,还是很好寻的。”
只要跟颜嫣儿有关的,她便没兴趣知道。
“是,姑娘。”李信恒领命而去。
待进了偏院,颜芙凝发现衙役的动作也很快,一张简易的床铺搭好,生火的炉子也备下。
邬如波看向颜博简。
“这个院子将收治疫症病人,但凡出入这里的人,最好拿帕子或棉巾遮住口鼻,接触了疫症的病人,及时洗手为好。”
妇人听闻,抱着孩子激动下跪。
药材气味浓郁,邬如波闻见了,吃惊道:“你们还带了药材过来?”
颜芙凝颔首提步,跟随衙役去往偏院。
李信恒打了井水上来,彩玉从边上端来一只脸盆,倒了井水。
话落,颜芙凝去自家车上取药材。
颜芙凝环视一周,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可有床铺?若没有,临时搭一些。哦,还有,生火煮药的器具备一些。”
邬如波与傅辞翊出来时,便看到他们在搬物什。
颜芙凝摇头婉拒:“不必了。”
颜博简挑眉:“他们可以,我自然也可以。”
饭吃到一半,府衙外头汇聚起不少百姓,吵吵囔囔的声响惊动了府衙内吃饭的众人。
傅辞翊搁下筷子,提步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