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乐眉头锁起，死死盯着右贤王的眼睛。

“如果我不答应，你又能怎样？”

右贤王却是仰头大笑起来，反问道：“魏长乐，你是否以为擒住本王，就可以肆无忌惮开出条件？本王如果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有什么必要去管身后事？”

他拿起酒壶，再次灌了一大口。

“本王死后，诸子争夺王位，甚至罗利会横插一手，包括姑羊人可能会重新做乱，这些你都没有说错。”右贤王放下酒壶，淡然道：“可本王死了，你觉得那一切与本王有什么关......

魏长乐的眉头更紧地皱起，目光不缓不懈地盯着右贤王。他似乎在等待什么答案，但却从来没有直接问出任何问题。右贤王轻蔑一笑，拿起酒壶又灌了一大口，似乎是为了好笑魏长乐的执拾。

“如果我不答应，你又能怎样？”魏长乐的问题听起来很简单，但在右贤王面前，却有着一种深远的意味。也许是因为魏长乐的眼睛中透露出了某种 bídēng 的东西，尽管他对情绪和动态变化了反应，也就是说，他的情绪和表现方式变得更加稳定而又更加阴沉。他看起来像是已经把所有的希望和期待都交给自己的命运之手，完全放弃了任何抵抗的机会。

“本王死后，诸子争夺王位，甚至罗利会横插一手，包括姑羊人可能会重新做乱，这些你都没有说错。”右贤王在酒壶旁边的玻璃表面抹上一些泡沫后，又一次放下了酒壶。 “但本王死了，你觉得那一切与本王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