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
看来白斩鸡没说假话,这小子……我们着了他的道了。
顾大美女将枪一扔,说:“我们投降。”
那伙人迅速冲上来,将我们给制住,在这种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反抗也没什么意义。
紧接着,白斩鸡站了起来,对那个刀疤大汉抬了抬下巴,说:“给我松开。”那人一边松绑,一边说:“赵先生,让您受惊了。”
“赵先生?”豆腐还不算太笨,吃惊道:“你会闻功,又姓赵,你和赵老头是什么关系?”
白斩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阴森森的说道:“你说的赵老头,就是我爸。”
“我靠。”豆腐一副要哭的表情,看着我说:“这次行动失败不怪我们,要怪就怪老天爷,它在玩儿我们。”须臾,我们被压着进入那栋别墅,里面摆设很简朴,显得阴沉沉的,须臾,我们三人被带进了一间暗室。
刀疤男往正中央搬了一把椅子,白斩鸡往上面一坐,翘着二郎腿,也不说话,须臾,又一个手下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捏着一把黑漆漆,不断蠕动的东西,低头说:“赵先生,弄来了,”
白斩鸡微微点头,目光猛然看向豆腐,一字一顿道:“把他裤子给我扒了。”
豆腐盯着那汉子手里的滚地虫,幸好双腿没被绑起来,一边退一边嚎:“法治社会,拒绝私设刑堂,别扒我裤子……”我情急之下,猛地撞了过去,将那大汉撞的一个趔趄,手里的虫子也撒了,豆腐连滚带蹭的往我背后挪。
一时间,我们三人退到了角落的位置。
我说:“我没想到赵老头还有你这个儿子,今天落在你手上,是我自己考虑不周,但我喜欢,你不要为难女人和……”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电视里,一般都是不要为难女人和孩子,现在这话该怎么接?顿了顿,我道:“不要为难女人和弱智。”
豆腐怯怯的说:“弱智是指谁?”
“你猜。”
“是我。”
“猜对了。”
白斩鸡冷笑,说:“别跟我这儿唱双簧,我不为难女人,可以。其他事儿,等我解决了和这小子的恩怨再说,继续。”他一发话,又一个手下走过来,和之前那个人一左一右朝我走过来,准备将我后面已经缩成球的豆腐给弄过去。
豆腐结结巴巴的说:“老、老陈,俗话说,为兄弟两肋插刀,要不、要不你替我吧。”
我心知今天是救不了豆腐了,叹了口气,说:“两肋插刀,我眉头都不眨一下,但……这种损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救不了你,但是你放心,人的肠子里面是没有空气的,这虫子进去后,很快就会憋死,不会把你肠子咬烂的。”
豆腐问:“真的吗?”
“真的。”好吧,其实是假的。
转眼,我身后的球被拧了出去,豆腐也绝望了,躺在地上一副你们来吧,我绝不反抗的模样,嘴里念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医生做指检的时候,也会把手指放进去,不怕不怕,就当做指检好了,呜呜呜呜……呜呜……”
白斩鸡傻眼了,踢了豆腐一脚,说:“你小子是不是爷们儿,不准哭。”
豆腐说:“我本来应该是个妹子,但我妈怀我的时候黄瓜吃太多,所以下面多长了一条。”
这话说完,我听到有一个站的笔直的汉子没憋住,吭哧的笑了出来。白斩鸡瞪了那人一眼,转而似乎消了口气,说:“行了,看你有悔意,我暂时放过你。说吧,你们三个,来干什么的?抢答,没抢上的吃一条虫子。”
豆腐喃喃道:“不仅得招供,招晚了还得吃虫子,我靠,比变态陈还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