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齐好似挨了一记闷棍,呆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醒悟过来,朝顾长武喊道:“顾长武,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明明清楚东兴市有关领导在这件事情上已做过批示,要求检察院撤消审理。”
“同时,领导还指示公安机关终止调查。你现在却还要纠缠不休。我倒想问问,你究竟想同谁对着干?”
顾长武说道:“哼!好大的牌子!你吓唬谁?什么狗屁的批示,那都是你一手捣鼓的。你还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怕是没几件敢拿到桌面上,请问,你敢吗?”
叶齐强硬地说道:“好吧,就请你说说看,我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长武给自己的杯子加满了白酒,又一口干了,把杯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高脚杯被震碎。
接着他大声说道:“那好,我问你,刑侦人员查获了这么多证据,也具备了诉讼理由。孟安阳检察长也表明了态度,同意公安局的意见。可是你却偷着往上捅,你说,你干的这件事光彩吗?”
“你不是问我同谁对着干吗?告诉你,我就是要同你这种人对着干,同以权压法的人对着干。叶齐,我就搞不明白,在白泽孩子的案子上,你究竟怕什么?”
“你是怕恒发假日酒店那个老板,还是你心里有鬼?”
顾长武所说的“那个老板”分明是指坐在自己对面的凌友军,“叶齐,你还有点人情味吗?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是让狗给吃了吧!你给我说清楚!你不是说我耍流氓吗?好吧,老子就再耍耍。”说话间,顾长武抓住叶齐的脖领用劲一推,叶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顾长武!你这个混蛋,你纯粹是个地痞。”叶齐从地上爬起来,骂了几句后,急忙离开了东苑饭店。
凌友军担心顾长武再追出去,连忙站起来打圆场:“顾队,您心情不好,我看今晚就到这里。”
“谁说我心情不好,老子一不偷二不抢、不贪赃枉法,睡觉都不怕鬼敲门,有什么心情不好?”顾长武说完话又大声喊道,“是没酒了?还是撵我走?我可是你请进来的。”